瓶烧伤膏,将军他……”
“我明白,交给我吧。”
戚涯如释重负,便悄然退了出去。
贺龄音自进来之后,目光便定在武铮脸上,她双手推着轮子来到床边,借着帐外透进来的昏黄暮色,看到睡梦中的武铮额头、脸上满是大汗,嘴里还在呓语:“阿音……贺龄音……你……”
贺龄音心神一震,他……他果真在无意识地呼唤她的名字!
她贴近了武铮的嘴边,想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
“媳妇……阿音……”
不过,听来听去,他反反复复都只在呓语她的名字,从媳妇到阿音,从大名到小名。
贺龄音咬着唇,一时心绪复杂,脱口道:“我在——”
同时,连忙从怀中掏出贴身的帕子,想给他擦去汗珠,让他睡得更安稳些。
然而,手才刚刚触及他的额头,便被一双手突然握住。
武铮醒了。
他紧紧地抓着贺龄音细小的手腕,目光从迷蒙渐次清明,脑袋也渐渐清醒。
当他意识到贺龄音居然赶来看他时——
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复杂。
第19章 打趣
贺龄音本来想给昏睡中的武铮擦汗,哪知道他突然醒来,还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手腕,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因此意识也未回神,就这般被他抓着,与他四目相对。
两人均愣神了刹那。
惊吓过后,贺龄音咬着唇道:“我……我只是想给你擦汗。”
武铮闻言,收拢了目光,忽地松开了手,像突然失去力气似的。
贺龄音低头一看,手腕已经叫他握红了,有些痛。
“我以为你是敌人。在昏迷中察觉到有人靠近,第一反应就是制服她,这是武将的本能。”武铮余光看到被自己握红了的那只芊芊细手,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你去找戚涯,他那里有跌打酒,你涂上去,自己揉一揉。”
“没事,一点也不疼。”贺龄音偷偷瞧了武铮一眼,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假寐养神。
她动了动手腕,并没有因为武铮不小心弄疼了自己而责怪他,眼下她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此刻的武铮实在不像平时的他……
若是平时的他,早就自责地向她道歉,奔去找药酒来,亲自给她上药了。
贺龄音摇摇头,甩去那些疑惑和心底里的一丝奇怪情绪。她看着武铮一头的汗,依旧伸出帕子去,给他擦汗。
在她的帕子触及额头的时候,武铮的身体好像僵了一瞬,随即又放松下来,什么也没说,任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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