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了,也好叫他知道你在意他,待他身子好些了,接了你和孩子入府,那才叫风光呢!”
金焕娘是重活一次的人,她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裴宜乐根本也没想着要把她接回家去。
连她生的小畜生都是他后来娶的正房做主接回去的,不然就等着做一辈子没爹的野种吧,什么事都做不成。
想到这儿,金焕娘竟然有一种报复式的快感,骂小畜生是野种她觉得痛快极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也莫怪她恶毒得六亲不认,实是为了这小畜生不值得。
谁养的跟谁亲,这话果然没错,是她这个亲生母亲给他和他敬爱的嫡母添堵了。
谁让她又毒又低贱呢?
算来她这会儿也才十六岁,她是十五岁的时候跟了裴宜乐的,隔了前世的光阴再回忆过去,她那会儿也是对婚姻嫁娶懵懂不知事得很。
金焕娘其实对亲生父母并没有多大印象了,只能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就恶狠狠地打她骂她,随手脱下脚上的鞋子,劈头盖脸就往她头上打,歇斯底里地怪着她这个丫头片子招不来一个弟弟。
很快,娘就死了。金焕娘也说不出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难过,总之没有多少日子,爹就娶了继母进门做续弦。
继母韦氏是个很漂亮的女人,金焕娘一直都承认韦氏实在是要比她的母亲好看不知道多少,只是嫁给她爹的时候年纪却也不小了,风月场上滚过一遭,到了混不下去才心甘情愿嫁个普通人。俗话说得好,宁做穷□□,不做富人妾,嫁了金焕娘她爹总也算是正房。
平心而论,韦氏对她很好,比焕娘的亲娘要对她好多了。只是好景不长,韦氏连孩子都还没来得及生,焕娘的爹就一命呜呼了。
韦氏咬咬牙没有再改嫁,又去过继了金家远房的孩子,拉扯姐弟俩长大。
韦氏有时熬不住,也会抹上几滴眼泪,焕娘是女孩儿,总是贴心些,陪着韦氏听她话里话外地念叨。
韦氏不是没有后悔,都已经做了那行当了,怎么临到头要嫁人,反倒一根筋地要做正头娘子,若跟她的小姐妹一起,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她自己这样想着,看着焕娘日渐出落得娇美可人,便有了主意。韦氏看着自己从前那些姐妹,就算是被人养在外面,也过得比她滋润多了,自己已经犯了糊涂耽误了一辈子,亲手拉扯大的继女可不能再让她走自己的老路。
于是她找出自己已落了灰的琵琶绞了弦正了音,亲自来教焕娘弹琵琶。又花钱找街口写信的老先生,让他教焕娘识几个字,大字不识要怎么给男人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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