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在无良猎手的摧残下竟然变成了红玫瑰,女孩并未向二人打招呼,似乎面前的人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你们家变态是遗传的吗,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男人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背,静默了一瞬,“冉冉是无辜的,再过段时间所有的一切都会结束。”他不是不知道那血缘上的生父对他自己的女儿及他的妹妹有不轨之心,可能是源自妹妹那像及被折磨后早早去世的母亲的容貌或是他本来就是个不顾伦理的畜牲,他过世的母亲是那个男人的亲妹妹。他从前并未觉得这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乱伦也只是稍微有些不耻却也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古往今来,也有家族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父女兄妹背德比比皆是。如果他没有遇到她,他或许也会成为抢夺妹妹的其中之一,他的弟弟也对她有情,他对她也并没有独占的想法,他能够接受共妻。不过在这之前,严家的权力还是在他手里比较好,而且那也是他亲妹妹,曾经自己捧在手心上的人,可是那老男人既然能走到那个位置上,就表明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不过很快了。
单姝冉已经在徐家老宅待了接近半个月,白日无所事事偶尔充当欣赏父女激情的观众,晚上被回来的男人使劲折磨,人差点患上了性瘾,好在徐项沛那个狗男人还有点良心,给她准备家庭医生,尽管是经常为她事后检查的那种,好在发现了她的不寻常,后来及时得到治疗,人暂且还算理智。她思量着是不是徐项沛真家族遗传或者疯子一个,她的确不该怀疑,应该是肯定,正常人都做不来监禁这回事,不过她不明白那狗男人是否有什么怪癖,比如暴露癖之类的,否则为何父子俩毫无顾忌彼此的存在,肆无忌惮的随处发情,那老头真恶心,不过她都自顾不暇,再惦记的人也只有等她自身松泛了才有机会抢夺。
一日醒来,她听到客厅传来女孩的哭泣声还以为徐老头学习他叛逆的大儿开始折磨女孩了,谁知道映入眼帘的是女孩靠在许久未见的徐家二少怀中哭得梨花带雨,而徐家大少静静看着少年安慰哭泣不已的妹妹。他后来才知道在徐家老头沉迷于情色的那段时间,徐家早已完成了权力的更迭。那夜他把她抱在怀中,把头埋进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前,向她解释他为何将她安置于老宅的缘故,她也知道了他在知道她患上心疾那日只是对她重复一句快好了的含义。他一开始就借她这个由头降低他爸的戒心,在他爸眼里:一个像极了他却跟他没有利益冲突的合格继承人的确让一个知非之年想要卸下重担的曾经野心家放心。那晚她拒绝了他的求欢,往往在故事结尾,因偶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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