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柜门口站着一位穿金戴银,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此时正目光凶狠地盯着宁静挽着奶狗的手,如同一只被冒犯领地的猛虎,仿佛下一刻就要上前撕裂目标。
宁静赶忙甩开了身旁的奶狗,面上挂起讨好的笑容朝中年男人走去,“王哥,你怎么来了?是来陪人家的吗?”
宁诗拿起了方才结完账的东西,目不斜视的提着东西走开了,两步后,身后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混着脏字的咒骂声,她没有再管,不作停留地离开了。
前脚刚刚踏进家门,后脚手机就响起了提示音。
时澜:晚上有一场晚宴,你陪我出席吧。
时澜:礼服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了,记得取。
【黑化值-10】
宁诗手指顿住,停了好半晌,才发送出一个字节。
宁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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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沓厚厚的纸质资料摆在时澜面前时,他指尖颤抖,心脏也紧张地剧烈跳动着。那些字眼随着翻页滑过时澜的眼前,他的心像是被紧紧揪住一般,痛的无法呼吸。
原来在他印象里他们的初次相遇之前,他们就已经见过了。
废弃的烂尾楼里,那些不久前在同一个商场里兴致勃勃地挑选心意物品的几个孩童被绑住手脚,用胶带封住了嘴,扔在水泥凹凸不平的角落里。中间坐着那些罪大恶极的绑匪,他们把玩着匕首,拨通着一个个电话。
不久后敢来一个女人,浑身散发着温婉气息,但头发却有些糟乱,眼神里满是紧张与恐慌,手中提着一个黑皮箱子。
她颤着嗓音说道,“这里有二十万,放了我女儿……”
在时澜记忆的最后,那个女人倒在血泊里,温婉的气息再不见,身躯愈发冰冷,而在楼下,传来了震耳的警笛声。
他仍然记得,有个女孩在看见女人后欣喜的目光,和渐渐变得暗淡的眼神,她用力想叫出声音,叫出最后一声“妈妈。”但最后只有奔涌而出的泪水诠释她的痛楚。
女孩被解开手脚后第一时间就冲向那个人,她小小的身躯埋在她的怀中,嚎啕大哭,一声一声地重复着那两个字,可地上的人却不见动作。
那个女孩亲眼看见最爱的人离世,久久没有走出来,在影响精神状态后,她的父亲在她出国后带她做了mect手术。
她先是陷入了短暂的昏迷,后来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连同最爱的人和事一并忘却,包括她的母亲,和她的男朋友,更甚至她爱到骨子里的音乐。
她忘记了如何弹琴,只有曾经彻夜练习弹奏留下的肌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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