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建,还有农地补偿,一大堆事呢,我们得先把方案搞稳妥点才行。
一天时间就这样被崔总山上山下的折腾过去了。看看天色已晚,这领导该走了吧,可是不,还有村长家的酒宴呢。听见这事时我正等着杨胡子叫我同去,不料他却招呼叶子道,走,一起去村长家,崔总说一定要有你参加呢。
我立即傻了眼。并不是对因为我和杨胡子喝过酒而他没让我去而感到遗憾,而是震惊于历史的一幕又重演了。梅子去村长家陪过酒,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她最后一次在众人面前露面。而今晚,叶子又要去那里了。这世界像海面一样,船只走过时怎知道下面的沉船呢。但我知道,因此我目睹叶子和杨胡子走出院门时心急如焚而又一筹莫展。
天黑下来了,我独自来到了村长家的院门外。我之所以这样做,是想打断这个事件的进程,这就像改变一次宿命一样重要。可是,怎样打断这事件的进程,我并没有主意。
院门是虚掩着的,院里无人,狗也还在后院没放出来。我惝惝地溜了进去,看见房子转角处的窗户亮着灯光,我知道那是饭厅了。我在暗黑中摸索到屋子的侧面,有一扇窗户大开着,我探头望了一眼里面,是厨房。我想起了村长跟着梅子进厨房,并抱着她强行摸胸的情景,可见厨房是酒宴中男人作案的高发地带。我决定先潜伏进去。为了进屋后不弄出声响,我脱掉了鞋子,赤着脚从窗户翻进了厨房内。然而,进屋后我才发现饭厅就在厨房外面,我既不能再往里去,而厨房里也没藏身的地方。正在这时,我听见莲子的声音说,我去给你们加点热汤来。我心里一急,然而情急生智,我一闪身站到了厨房的门后面。这门紧靠一面墙的死角,而人进进出出时,一般不会注意到这门是不是紧贴着墙。因此,我在接受特种兵训练时教官就说过,门后是最方便临时躲藏的地方。当然,知道了这方法后,带给我的负面影响就是对门后常怀有疑心。我在城里是单独居住,每晚从报社下班回家,打开房门时我一定会把房门一直推到墙后才进去。如房门推到一半推不动了,说明门后有人。
幸好像我一样要把房门推到墙才进去的人并不多,所以我紧贴着墙站在厨房门后时,莲子和村长都分别进过厨房端汤端菜,但他们对我的存在一无察觉。
这样,我便在咫尺之地监听着酒桌上的情况。他们的说话大部分我都能听清,不过一直没听出异常情况。酒桌上的声音除了相互劝酒以外,就是崔总在狮子张大口地预测坟地几年之后的利润会达到大数字。我站在门后,感到光着的脚有些冷了,因为厨房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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