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木棍微微拔/出一点,再猛地使劲捅进他心脏。
辛一三四口角有血丝流下,“咕咕……咕咕……”喉头也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想说什么,可怎么都说不出口。
慢慢的,辛一三四睁大的眼睛逐渐失去了神采,只留下一抹深深的怨恨凝固在死鱼般的双眼中。
传山不敢放松,明知这人无法再活下去,还是把手中木棍又转了一圈。
直到辛一三四的头无力地搭下,传山这才一把推开他,倒在地上大声喘息,“呼……呼……”
力竭后,对于排山倒海涌来的疼痛更无丝毫抵抗之力。可怜传山一条昂藏汉子,疼得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口中发出一声声凄惨的悲鸣。
这时不管谁来,他也没办法抵抗了。
刚才能杀得了辛一三四,全凭侥幸。可能是他那张充满正义感的脸盘不太容易让人提防,也可能是他刚才倒在地上的惨样,让辛一三四放松了警惕,但最重要的还是趁其不备,这才得手。
现在嘛……
就像是有人用一把尖锐细齿的铁梳子在他的五脏六腑中扒来扒去,又像是有人用钝钝的小铁刀划拉开他全身的皮肤、再用针一针针给他缝上、再撕开,同时还不忘撒上一把粗盐狠狠揉搓。
这能把人逐渐腐蚀掉的骷髅果的功效果然非同一般。传山发出不知是闷闷的惨叫还是惨笑的奇怪声音。
“啊啊啊——!”
来自*、灵魂的双重折磨,让这个铁打的汉子再也熬不下去,两腿一蹬,硬是疼得生生昏厥了过去。
可怜传山,如今能昏厥过去就已经是他莫大的幸福。
庚二觉得自己今天简直就是撞了大运!
因为家里存粮不够,今天他就比别人多干了一会儿,虽然累,但看收获不错,觉得还是挺值得的。累死累活的把挖到的煤块往交易处拖去,却在路上看到了挡路的煤筐。
一开始庚二看煤筐旁边没有人,以为主人就在哪里撒尿,便等了一会儿。可左等右等,按理说这一会儿别说撒尿,就是拉屎也该拉出个十来斤了,仍没见煤筐的主人出现。
庚二气得骂了两句,又扯起嗓子喊了一声:“这是谁家的煤啊,别放这挡道啊!再不管,我就全搬走啦。”
没有任何人回应。
奇怪?庚二不解地搔搔头,突然福至心灵——难道这是别人忘记的?
庚二当时就高兴地笑了出来。不过出于认真以及怕惹麻烦的个性,他还是兜头到处看了看。
咦?怎么这里还有一筐?
庚二注意到被煤筐堵住的废弃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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