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地翻到沙发另一边的去。
她的初夜,当然也要找个第一次的啊。
贞操可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要不等她先破了处,再来找他?
莫叶生就在愣怔的时候,错失了机会,没抓住狡猾的小猫咪。
明明爽得都在说胡话了,居然问他是不是处男,难道他的技术有那么差吗?
莫叶生简直要怀疑人生,看了一眼手上半干的水渍,陷入了沉默。
他很快反应过来,没良心的季初夏居然真的不准备管他了。
像一滩烂泥地趴在沙发上艰难捞起地上的裙子,撅起小屁股准备套上。
“季…”
莫叶生一噎,明明在做最亲密的事,他却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小变态!”
他毫不费力地攥着她脚踝,把浑身上下都软了的小姑娘拉到自己身下。
早已红了的白兔被拖在冰凉的鳄鱼皮沙发上,发出肉与皮摩擦的声音。
季初夏只觉得头顶被阴影笼罩,莫叶生脸色很黑,甚至有几分危险的味道透出来。
怎么还急眼了。
电视里那些女人被这样问的时候,可不是这种反应啊。
性别一对调,就受不了了?
季初夏叹了口气,丝毫不慌地仰起头,用有些怪异的姿势看着上方的男人。
明明莫叶生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气势却被她这灵动的眼睛压得溃不成军。
她说:“你要干嘛?”
莫叶生闭了闭眼,懒懒地发出一声鼻音,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
然后抬手虚捂住她的眼睛。
睫毛挠得他手心有些痒,眼底发红的他的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大半。
沙哑的声音侵入季初夏的耳膜。
他说:“嗯,干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