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说,这一季最后一场雨已经下完了,接下来都会是晴天。”说着她还冲许照怡笑了笑:“你可以放心大胆地玩。”
许照怡听她这么说,竟也难得没有再抬杠,只看了她一眼又默默低头吃自己的。
许慎因着张优尔这一番转圜之举,心情也好了不少,转头给她添了碗粥,细致叮咛着。只是脑海中一丝怪异之感一闪而过,又被他忽略掉了。
后来许慎再回想起那一天,才惊觉后面发生的一切,原来在此时就已显出了些许蛛丝马迹。
吃完饭后,回到两人的房间又磨磨蹭蹭快到下午,许慎才动身驱车出了门,直奔早已相熟的殡葬店。
不得不说这些年殡葬行业也很是与时俱进,做出来的纸扎祭品花样层出不穷,仿真的别墅豪车洋酒奢牌包都不新鲜了,细到连扫地机咖啡机按摩椅都能做出来。
许慎没太大兴趣关注这些,只按着以往的经验拿了一整套,又把香烛纸钱贡果花圈等一样样买齐后就没再多逗留,开车回了家。
等车开到老宅门前,他下来打开后备箱,正要叫个保镖过来帮他一起把东西搬去旧楼那边,一抬头就看见了一脸醉醺醺正晃晃悠悠往宅子里走的许惇。
正如许照怡所说,这些时日许惇几乎天天都在外面鬼混,常常在大半夜喝得烂醉如泥回来,有两次还把张优尔都吵醒了。
今天他倒是回来得早。
还好这时许书瀚应该已经去了旧楼那边,他在这一天一般都会独自在那里先待上一阵。否则要是再让他撞见许惇这副模样,估计又得气倒。
许慎皱了皱眉,想叫住许惇告诫几句,就听见宅子里传来一阵喧闹,有女人的争吵声,听着应该是谢雅蕴和许照怡,中间还夹杂着骏宝的哭闹声。
许惇听到这动静,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喃喃咒骂道:“天天在家不消停!这臭婆娘……”
还没骂完他就听见许照怡咆哮的声音:“死八婆!你敢不敢告诉许惇你儿子到底是谁的种!啊?爬灰的玩意也敢在我面前嚣张!”
“告诉他就告诉他!我怕你们啊!我真的受够了!一个个凭什么这么欺负我!”谢雅蕴似是也忍耐到了极点,不甘示弱地尖声叫道:“对啊!骏宝就是老爷子的种!是你们的亲兄弟呢哈哈哈哈哈!那又怎么样!你们敢拿我怎么样!”
许惇滞在原地半晌,听到这里脸色已是青白交加,眼底一片阴鸷地怒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说着他闪身就冲了进去。
“啊——”下一秒里面就传来谢雅蕴一声惨叫。
许慎心觉不妙,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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