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合上。
他死了!
心底腾起莫大的欢喜,宋乐仪难以自抑,不合时宜的大笑起来,直到喉咙里涌出一抹血。
她好像快要死了——
宋乐仪觉得身体的力量慢慢被抽空,腿软的打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双手撑着,耗尽最后一点力气,视线划过周围成堆的尸首,心中好似虫蚁啃噬般痛楚。
视线模糊中,宋乐仪隐约看见一男人骑马提刀而来,铠甲如霜,冷硬俊朗的面容上一片焦急。
“宋乐仪!”
赵彻声音里藏着莫大的恐惧,右腿一抬利落的翻身下马,几步就将宋乐仪抱入怀中。
“是你啊…” 宋乐仪没想到,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见到的人竟然是赵彻。
“是我”赵彻修长的手指笼过她的后脑勺,将她紧紧圈在怀中。
怀里的女子乌发如墨,肤色苍白,嘴角的鲜血衬得她脆弱如琉璃,赵彻的胸口放佛被一点点捏碎,痛的他几欲窒息。
“我来晚了。”
宋乐仪摇头,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过往的记忆,要说她和他的渊源,就四个字,势同水火。
……
少年时两人可谓名动燕京,一个恶名十里,一个小儿止啼。
纨绔遇纨绔,当然得一较高下啊!
除了不打不相识,一见如故成了兄弟的,还有你死我活成了仇人的,好巧不巧,这俩人就是后者,凡是俩人一同所到之处,必得遍地狼藉,鸡犬不宁。
任是那个勋贵世家宴请之时,都不敢把这俩祖宗放到一起。
二人之间的荒唐事儿那可是十双手也数不过来,就说宋乐仪十五岁那年,她叫人画了赵彻的出浴图,送了云阁姑娘人手一份,美其名曰豫王仙姿当共赏之,至此豫王赵彻沦为燕京笑柄。
赵彻岂是那善罢甘休、受了委屈往肚里咽的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当然,自诩为正人君子的赵彻自是干不出如宋乐仪所为的那般无耻行径来。
第二天,赵彻率领数数十只恶犬浩浩荡荡的出发,将夷安郡主府各个门围了个严实。谁人不知夷安郡主幼时被狗咬过,见了狗浑身发抖,恨不得双眼一翻就晕过去。
夷安郡主一出门,瞧见门前整整齐齐的一排恶犬,惊声尖叫,被吓的七魂六魄四处逃窜,身子摇摇欲坠。
赵彻见如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了,忙左手牵着三只狗,右手牵着两只狗上前宽慰:“表妹,你这是怎么了呀,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宋乐仪哆哆嗦嗦的伸手指着他,半响也没能说一个字来,转身落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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