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的小手,咬牙幽幽道:“闭嘴。”
“……”
难得没与人计较,宋乐仪乖巧地闭了嘴。
本来没多少旖旎,偏生怀里这个小东西勾人而不自知,赵彻埋在她肩颈,深呼了好几口气,许久,都没能将心底叫嚣的渴望压下去。
这也不能怪他定力差,往日或许还成,如今初尝情滋味,又是这样软玉温香在怀,能平息才怪。
最后没办法,只能将她的手拽了过来。
……
宋乐仪把细白的双手放在水盆里清洗,不忘怒瞪赵彻:“下次用你自己的手!”
赵彻轻嗤一声,拒绝得毫不犹豫,“不行。”
说着,他伸手勾起一旁木施上的衣衫,不紧不慢地穿了起来,回想着宋乐仪方才的反应,眼底的笑意渐浓,忽然来了一句:“你好像挺喜欢的。”
他又在说什么!?
“赵彻!”
宋乐仪嗔怒地喊了一声,正欲和他好好讲一讲道理,门外便传来叩门声,只能暂时收了话。
叩门的正是孙姑姑和冬桃,还有四个端着清水、香胰、帕巾、香茶等来伺候洗漱的丫鬟。
赵彻早些年在毓庆宫的时候,便不太喜欢人贴身伺候,身边常年跟着的不过福安和福寿,他自行穿好衣衫,洗漱好了之后,便去了外间等。
两人今日穿的都是正红色的衣衫,绣纹繁复华贵,喜气不减。
用了午膳之后,宋乐仪又去浴室泡了一会儿,缓缓疲乏,而后回到床上由孙姑姑给她推油按摩了一会儿,方才陷入沉沉午憩。
因为大婚,赵彻休沐一月,不必上朝,亦不必去北大营。
用过午膳之后,他径直去了书房。
手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比如白狄,比如翟婴和于黑扬。
于黑扬年龄不大,二十七岁的年纪,他祖父于格与父亲于真是老乌邪王手下的常胜将军,应该说,于家祖辈皆是善战之人。
十八年前那场惨烈的战役,不仅大越殁了三位名将,白狄亦是殁了于格与于真两位勇将,古往今来,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战战死五位将领的情况。
于黑扬此人亦是骁勇善战,这几年间在大越与白狄几次摩擦之中,初崭露头角,颇有先祖遗风。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便命人潜入白狄,探查于黑扬。
至于翟婴……
令赵彻惊奇的是,此人竟然和翟争一样,半点消息都查不到,去年腊月的时候,此人方才凭空出现在白狄,在此之前十几年,毫无线索。
六岁之前的痕迹也寥寥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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