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所有的呜咽和挣扎,最终都软绵成了一滩水,从轻舔慢咬到攻城略池,就在两人气息皆乱的时候,宋乐仪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忍不住低头看去,娇软的声音疑惑:“表哥,你腰上别了什么东西?”
“……”春风穿堂的正厅有一瞬的沉默
赵彻轻咳一声,漆黑的眼眸里有揶揄,嗓音微哑:“等洞房花烛夜,你就知道了。”
……
最终,两人的亲昵以赵彻喝了三壶凉茶为结束。
不过三日时间,赵彻与宋乐仪便收拾好了行礼,启程返回燕京。
五月初六那天,成安帝派遣身边的大太监文与德亲自去燕京城门迎夷安郡主。
这一天,晴空万里,禁军护送,四马并驾齐驱的华丽马车,在燕京朱雀大街上行驶,可谓给足了宋乐仪脸面,亦是成安帝在昭告燕京诸人,夷安郡主不曾触怒圣颜,仍然深得帝心。
时隔一年,那个被太后与两任帝王捧在手心上的夷安郡主,回来了。
以夷安郡主回燕京为始,朝堂之上风起云涌,不多时便风云变化,官员升升贬贬,以异姓王傅轩为首,一众官员先后流放的流放,处死的处死。
而镇国公主端阳,则于八月暴毙薨逝,安平公主赵妙幡然悔悟,亲书其母罪行,自请落发为尼入安国寺为国祈福。
成安帝阅后,大为震怒,痛心疾首,但感念与端阳的姑侄情谊,留其全尸保其哀荣,但不入赵越皇陵,仅仅以公主规制,另立陵墓。
比起镇国公主府和徳王府的迅速败落,而夷安郡主依旧张扬明媚,荣宠万千。
这一次,诸人要称呼她为,王妃殿下了。
*
燕京朝堂的风气云涌,人人自危。
豫王府却温馨热闹。
这一天,宋乐仪突然想起那坛被她束之高阁的桂花酒,兴致冲冲地将酒拿了出来,开坛准备与赵彻共饮。
这坛桂花酒是在赵彻去蜀国之前封下的。
一封五年,琥珀色的酒色清凉,香气愈发绵长浓郁。
桂花酒不烈,适合女子饮,两人用了一小坛也不见醉意,倒是宋乐仪白皙的脸蛋微微染上了几分粉意,唇齿之间尽是醉人的桂花甜。
赵彻忍不住咬了她唇瓣一下,意犹未尽:“甜。”
宋乐仪也不知是酒气撩人还是成婚后愈发胆大,弯眸笑问了一句:“我甜还是酒甜?”
赵彻微微挑了下眼尾,觉得这个问题十分稀奇:“当然是…”他顿了顿,“酒甜。”
“胡说!”
宋乐仪不服:“你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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