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里最小的儿子,高兵其实比高亮还得宠,听到高灵的话,高兵当然不会就这么受着。他冷嘲热讽地说:“高灵,你是不是只把沾了屎尿的衣服换了,没刷牙漱口啊,嘴巴真臭。”
高灵蹦起来,“你说什么?”
高兵拍桌子,“说你恶心!嘴巴臭!”
姐弟俩突然就上手,饭菜打翻。
高满才怒骂,摆出家长的威严,却无人理睬。
刘凤兰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被糟蹋的粮食,还是该心疼被女儿拿椅子砸伤的儿子。
下午,裴秀去镇上逛了一圈,找了木匠把家里大门巩固一下,又找锁匠换了把锁。
女性独自生活,最重要的是安全。
处理完这些,已经日落。
裴秀沿着门口古运河水流的方向,走了大概十分钟,就到了她家的自留地。
裴老太太回落夕镇前,已经安排人把两层小楼盖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她没要,还是因为集体土地没划分给她,反正除了这块自留地之外,她家没有其他的地。
自留地种菜,正好够她们祖孙平时吃。
裴秀掰了几根玉米,又割了一些毛豆,正准备回家,突然听到一阵呜咽声。
嗯?怎么回事?
裴秀竖起耳朵仔细听,确定自己没听错,便循着声音找过去。很快,她就在玉米地的另外一端看到一条受伤的狗,竟然是德牧。
看到她,狗子满眼戒备,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很快又倒下。
裴秀也正好借此看清楚,狗子的前腿皮开肉绽,看着像是被刀砍的,血迹还没干,而且不止一刀,让人触目惊心。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裴秀安抚道。
狗子盯着裴秀看了几秒钟,也不知道是从她眼神里看出她确实是友善的,还是知道自己逃不掉认命了,狗子没再反抗,低下头继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半个小时后,裴秀带着受伤的狗子来到镇上的兽医家里。
说是兽医,其实他的主业是阉猪阉鸡的,顺便卖点家禽吃的药。
看到裴秀抱着血淋淋的狗子出现,绰号叫许三刀的大叔吓一跳。
“许三叔,您帮忙给狗子把伤口处理一下,血再流下去,它会没命的。”
许三刀很为难,“小秀,我是阉猪阉鸡的,不会给狗看病啊。”
裴秀说:“阉完猪,不是要缝合伤口吗?你就按照那样的方法给它缝合一下,再给它吃点消炎药。”
许三刀犹豫着查看一下狗子的伤势,狗子警惕地抬起头,裴秀连忙轻声安抚它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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