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眼睛一眯,满脸深意地走过来撞步西岸的胳膊,“咋滴,早恋了啊?”
毕竟那伞上有兰兰画的画,一般不外借,平时他想用都得打商量。
步西岸拧衣服的动作一顿,抬头,回三个字。
小炮“啧”一声,“回头告诉兰兰啊,骂脏话,不学好。”
步西岸胳膊肘顶他,“滚。”
小炮夸张地“哎哟”一声,继续八卦:“是不是啊?是不是啊?长什么样?改天带来店里看看啊?”
步西岸斜他一眼,抬胳膊,小炮忙不迭后退躲开,步西岸单手抓住衣领,干脆利落把毛衣脱了。
那么冷的天,他就穿了件薄毛衣和外套,外套早在进门就脱了,毛衣吸水,随便一拧雨水哗啦啦往地上流。
地面是水泥地,平时拖地倒得水比这多。
但小炮还是嫌弃道:“你搁这给我拖地呢?”
“嗯,不客气。”
步西岸两下把毛衣拧个半干,随手搭在旁边的椅子上,他转身折返厕所,拿了条毛巾擦身子。
和小炮擦肩而过时,小炮手欠地摸了一把步西岸的胳膊,“啧啧”道:“你这身材,绝了。”
步西岸身高优越是所有人一眼就能看见的,十六岁,一米八/九,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
至于身材,也是老天爷赏饭吃。
步西岸天生腿长,以前小,不显腰身,这两年渐渐抽长定型,腰身也是又窄又薄,肩胛骨往上像陡宽的山,厕所光线暗,薄薄一层光照在他肩头,粼粼闪烁,似沉默的海面。
转身时光线斜照在他线条清晰的手臂上,又折射到他薄而微凸的腹肌上,尽管厕所狭小闭塞,这画面也让人不忍移眼。
小炮连声感叹,“弟妹真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