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西岸当时挂在了车把手上。
后来也忘记拿屋里了。
她以为他走了,或者随便放在家里某个角落积灰。
可他居然储存在这里。
上学期还没放假的时候,他就每天把头盔储存在这里。
以前她没问过原因,每一次都很理所当然地觉得,她要用,所以他给她放着。
毕竟他做事总是那么周全。
那现在呢?
他都那么久没送过她回家了。
为什么还要保留以前的习惯储存头盔。
很快,步西岸走过来,他像以前一样把头盔递给她,然后跨步上车。
郁温看着手里的头盔,掌心很凉,指尖却又温热。
是刚刚步西岸拿过的地方,留下的余温。
她抿抿唇,想问点什么,却在张口之际犹豫了。
她已经在心底积压很多情绪了,如果他开口说了什么并不是她所想的话,那可能会成为最后一根稻草。
算了。
可能就是他天生如此,对谁都一样周全吧。
郁温戴好头盔,踩着踏撑上车,她在后视镜里看到步西岸眼睛的伤口,正巧这时步西岸问:“坐好了?”
“没。”郁温说着下车。
她把头盔摘了,步西岸看过来,不知为什么,郁温感觉他好像忽然有一些紧绷,郁温打量他一眼,等他说话。
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就那么沉默着看她。
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大概也吹得他眼角有点疼,但他没有眯眼,还是那副冷漠的样子。
但是他眼角的伤却让他看上去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郁温。
大概是他们对视时步西岸躲了太多次,他忽然这样,郁温有些不适,没再等步西岸说,主动问:“怎么了?”
步西岸又沉默片刻,开口:“你下来做什么?”
郁温没说话,只是把头盔交给步西岸,然后转身往商场走去。
步西岸看着郁温走进商场,很快又出来,全程,他视线没有挪开一寸。
他那么高,摩托车那么大,可在浓重的夜色里,却显得孤零零的。
好像一条在等主人接他回家的大狗。
郁温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很快又觉得自己有点不道德,怎么能把人形容成大狗,但是随后,她又想到步西岸无声拒绝她那么多次的行为,有点赌气:就是狗!不识好人心的大傻狗!
不知是不是在心里偷偷撒了气,还是今晚的晚风太甚,郁温感觉自己心底的郁结好像忽然之间消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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