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密透露给旁人,尤其是来自“太阴殿”的神仙。
但对他来说,父亲的殷殷嘱托,哪有自己的皮肉之苦要紧?
他爹又不会打他!
“你……不不,您问,您问。您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
世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脸上厚厚一层香粉冲刷得沟壑纵横,“仙试,仙试对吧?我知道,我这就告诉你!是移花蛊,我们用了移花蛊!”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说点有用的。”
聂昭不耐烦地咋舌,又抬脚将他翻了个面,“移花蛊是什么东西?”
“移,移花蛊是……”
……
大约一炷香工夫后,聂昭面不改色,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房间。
“世子要休息。”
她摆出一副恃宠而骄的小女人姿态,尖下巴高高扬起,朝向众人吩咐道,“接下来两个时辰,谁都不许进去打扰。”
她和黎幽没有改换行头,院中一干侍从只当她们是世子的新宠,自然不会阻拦。
至于世子本人,则是翻着白眼,吐着白沫,安静如鸡地昏倒在床上。
聂昭咔咔两下接上了他的胳膊,又抹去了他这十几分钟的记忆,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毕竟,现在还没到打草惊蛇、秋后算账的时候。
俗话说得好,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齐齐。
镇国公府蛇鼠一窝,烂在一个锅里,还是相亲相爱一起上路的好。
聂昭将世子料理妥当后,黎幽又笑眯眯地摸着他狗头,做了一点锦上添花的小手脚。
他告诉聂昭,接下来一段时日,世子会反复在梦中回想起今日的遭遇,疼痛感一比一还原,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一旦醒来,他又会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他无法向任何人诉说,只能独自面对漫漫长夜,承受这份永无尽头的痛苦和恐惧。
就好像他们践踏过的人一样。
因果业报,理所应当。
……
“黎公子,世子口中的‘魍魉山市’,你可知道是什么地方?”
两人离开镇国公府后,聂昭回想着世子的供词,若有所思地向黎幽问道。
她初来乍到,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名。
“这个好说。”
黎幽果然没让她失望,就像搜索引擎一样认真解答,“‘魍魉山市’是妖魔间的地下市场,在各洲均有根据地,很受一些离经叛道的人族欢迎。那世子说移花蛊来自山市,确实不无可能。”
根据世子的说法,他之所以能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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