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气焰更盛,“不过一个奴婢!还对主人家大声起来了?!”
“我可不是你们靳家的侍女!”被兰鹤拉了拉,锦华才好歹没有去挠花老夫人那张脸。
兰鹤冷着脸,一眼没看靳淮之,而是看向靳言庄,“小少爷,你真的不知道那糕点有问题?”
哭声顿了顿,靳言庄低下头,抽抽噎噎,“祖母、祖母说那是……能让母亲、母亲听话的……”
锦华气笑了,“你七岁了,不是三岁!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有没有这种药你能不知道?!”
兰鹤的目光平静,声音如同死水一般,“你说得对,你没想害死夫人,但你也不想让她好过,因为她不再对你好了,你想给她一个‘教训’,是也不是?”
靳言庄不说话了,只有抽噎的气声。
大夫又在摇头,不知道这是什么一家人。
兰鹤几步走回床前,刚要张嘴说什么,外面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还有金属相击的清脆声音。
屋内的人不约而同看向外面。
一道急急的脚步跨越的院门,在门口投落一道高大的身影,遮天蔽日般,几步走到房内,谁也没看,径直到床前。
兰鹤、锦华还有大夫不自觉的为这陌生男人让开了位置。
男人长发束冠,青色交襟外套一件玄色大衣,宽厚大衣下龙纹腰封贴合窄劲的腰,腰间环佩,身姿挺拔,眉眼一压便让人觉胆战心惊,不敢直视其容颜,仿佛金銮大殿上那威风凛凛的金龙,迫人心神,只存在便让人心颤。
其他人不认识,靳淮之却是在震惊过后很快便跪了下来,“参见陛下。”
其他人随着这一声,也在震惊惶恐中跪下了,反应最大的莫过于老太太了,靳老太太不是跪下的,而是腿一软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摔的很响,但她不敢喊疼,额头直冒冷汗。
皇帝?他怎么会来?
兰鹤和锦华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诧异与疑问。
弘武帝没心思去管这里的人有着怎样的心理活动,冷冷的看了一眼打哆嗦的老太太,“太医呢!”
满头大汗,几乎被侍卫拖着进来的太医发誓,这是他听过的陛下最富有感情的三个字,但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这个感情名为愤怒。
“来了来了。”太医提着一颗心,为床上的夫人把脉。
锦华和兰鹤没来得及阻止,当然,她们也不敢阻止——谁都看得出来陛下正处于盛怒中。
两人看向床铺。
夫人,您自求多福。
靳淮之跪在地上,想了很多,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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