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乐。
待替林时清穿完衣、洗完漱、篦完发,这晨妆粉黛的活计容霄可是不会了,因而只抱了林时清在腿上看她对镜描眉点唇,一边摆弄林时清妆奁里对他而言万分新奇的玩意儿,一边又寻了滔滔不绝的言辞来夸镜中眉染黛烟、腮含粉雾的佳人。
容霄正满口夸着“我们清娘上了妆也同未上妆无甚区别,实是天生丽质的倾城美人”,却从林时清妆奁里翻出一只天青锦缎香囊,鼓鼓囊囊的散着药香,容霄捡出那枚香囊凑在鼻下闻了闻,“这香囊里是……”话刚说完便也有了几分猜想。
“这是避子的香囊,里边儿贮了些有避子之效的药材,是从集悦园出来前我寻月娘姐姐要的,”林时清温声答道,“侯爷帮我系在腰上吧。”
“此物可会伤身?”容霄将林时清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不会,只需每日佩戴着便是,这也是月娘姐姐从前偶然间得的方子,甚是温和,对身子亦无碍。”林时清知容霄挂心,便一一如实相告。
容霄点了点头,环着林时清的腰替她将这香囊系在腰间,又就着这动作搂紧了林时清的腰,垂首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道,“清娘,对不起。”
林时清闻言怔了一怔,“侯爷为何要道歉?”
“因着我把控不住私欲,清娘便需这般麻烦受累。”容霄埋在林时清肩头羞惭道,又想到林时清说她从集悦园出来前便要了此物,更是万般滋味都揉在了心头。
两心虽相悦,到底无名无份,林时清却愿意因一腔真心纵着他,满怀信任将自身交付。容霄只恨不能现下便请亲迎娶,只是如今情状又去何处承媒妁之言,他亦不愿用妾室庶房的名头辱没了林时清。
“清娘,你放心,我定会很快为林大人洗雪冤屈,那时便不需你这般受委屈了,清娘,你可信我?”容霄认真道,将林时清搂得愈发紧。
林时清将手心覆在容霄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柔声道,“若说私欲,世人皆如此,我也不能免俗,当日同侯爷讲我愿意的亦是出自真心。清娘并非糊涂轻率之人,侯爷待我的珍重心意我都明白,我心似君心,自是相信侯爷。”
“清娘真好,我从未见过如清娘这般好的女子。”容霄贴着她的脸,将林时清的手握在掌中满心动容道。
林时清知他在自己面前向来言辞赤诚无矫饰,心中如何想口中便如何说,便也抒怀道,“侯爷也很好,亦无他人可比拟,”又想起了什么,向容霄笑道,“侯爷可想看看这妆奁里还有什么物件儿?”
容霄闻言笑着在林时清脸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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