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枕上也替她揉着手腕,看着她温声道,“我与其思多年好友,亦知他的心胸抱负,他这般做也是为了自己的愿景,是以清娘不必心怀愧疚。”
“嗯,我明白的。”林时清点了点头,又微笑道,“无论如何也是侯爷承了陆公子的情,我便只没心没肺当做自己沾了光。”
容霄知晓林时清言语中的宽慰,亦笑道,“清娘与我难道不是一体?若是承了情也是咱们一同承了。”又装作吃味的模样逗她,“只是清娘见了其思这般心怀大志的温润君子,会不会觉得我成日里活蹦乱跳、东跑西颠太没出息?”
“我却是喜欢侯爷这般跳脱活泼的性子,”林时清摸了摸容霄的脸道,虽是玩笑言语却又带了几分认真,“就如同当年侯爷在洛阳爬树时,我在树下看着,便十分羡慕向往这般生动又烂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