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琢器”,在拉胚后还要精心修饰,比如挖个底、修个颈、黏个柄之类的。
总而言之,搞出琢器的工序比圆器要复杂。
想到宁向朗跟傅徵天都比自己小上两三轮,胡光明都忍不住羡慕妒忌恨:“小勉啊,咱不要跟他们比……”
傅麟见儿子跟宁向朗眼睛里都带着笑意,心里欣慰极了。
傅母则高兴地问:“徵天你这是给你爸爸做的吗?”
傅麟喜欢喝茶。
傅徵天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不客气地打碎了傅母的幻想:“我准备放在书房的。”
傅母:“……”
傅麟倒是早就习惯了自家儿子的不可爱,他也没放弃打击儿子的机会:“你对这个可太在行,肯定是小朗的功劳。”他朝宁向朗招招手,“小朗,等你再长大一点可得我烧一套好的。”
傅徵天:“……”
他们父子俩的你来我往特别有趣,宁向朗在一边看得直乐。听到战火卷到了自己头上,宁向朗麻溜地答应:“当然没问题!”
傅徵天脸色微微扭曲。
宁向朗笑眯眯。
叫你嘴硬!
烧造过程有几个工人过来帮忙掌火,宁向朗就蹲在一边跟他们套近乎。
胡家湾还在的时候他年纪太小,并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些煤窑的构造,后来他虽然接触得多,但那时候窑炉早就换代,很多结构都已经不一样!
得好好了解啊!
宁向朗边听边记,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看起来特别机灵。
傅徵天默不作声地跟在一边旁听。本来投资胡家湾只是想将宁安国拉拢过来,在看到宁向朗对胡家湾的感情之后,他突然就真心想把这边变得更好一点。
那样的话,宁向朗一定会更高兴!
傅徵天想着想着,又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宁向朗的脑袋。
宁向朗:“……”
他转过头警惕地看着傅徵天。
莫非这家伙居然是揉头狂魔?
傅徵天被宁向朗的表情逗笑了,他仔细捻起宁向朗头发上小小的碎屑,一本正经地说:“沾了点脏东西。”
宁向朗:“……”
有脏东西你还先揉一把,简直居心叵测!
这一玩就玩到了傍晚,胡得来已经做好饭等他们了。
正是春寒料峭的三月天,山里什么都鲜,胡得来捋了一把嫩紫苏撒在河虾上炒得酥香,一盘香味四溢的紫苏炒虾就出来了;割下一大块烟熏火腿上的好肉,佐着新鲜椰菜花炒出来;再用高汤蒸熟土鸡,放进滚烫的油里炸成焦酥的香酥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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