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过不多久,太医院院首清丰匆匆赶了进来,请过脉之后只说皇上是操劳过度,一时气急攻心,且连日来用心过度,血不养心,须得好好儿休息,调养身心,再不能连夜看折子。
坐在榻上的惠帝沉默不语,末了长长的叹了口气,现下如此境地,他连一个安稳觉都不能有,自打从先皇手里接过祖宗基业,他自知没有开拓的本事,但是拼尽全力还是可以守成的,岂知时至今日竟是连守成都不能够了,内忧外患,值此用人之际,惠帝发现他手中竟是连一个可用之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