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缉熙,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穆清低声说,勉力抬起另一只手放在缉熙脸上,她觉着她要死了,也生不出憎恶的心思了,她下去也就能陪着緑萼和那未及见面的孩子了。
脸上是一只冰凉的手,手背上也是一只冰凉的手,缉熙脸色越来越扭曲,像是餍住了一样甚至额上都挣出汗珠子。
“我不想要你了。”缉熙说,然后将自己的手拿开,同时站直了身子,看着那一双无力的手从他身上滑落,也看着没了他支撑的人侧身躺到地上,然后他看着那五个血点子,和他的手指尖一样大小的血点子早就比原来蕴的更大,慢慢就变成了张牙舞爪的红色符咒。
也无嚎叫也无其他动作,一身血的人往殿门口走去,临到出殿门的时候又侧了侧脸,像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的样子,然后打开紧闭的殿门,立时快要落山的日头争先恐后从门外钻进来,殿里的血腥气一股股往外涌,新鲜的气息往殿内走。
缉熙步出殿外,看着西边红的血一样的天空,抬起自己手看了看放在鼻端一嗅,然后彻底出了昭阳宫。
严五儿这些年挨多了五皇子的打,被踢飞出去爬起来也就好了,见殿下站直身子他就知殿下理智回来了,于是他就放心的看着殿下出了殿门,他得留下,昭阳宫这样的情形得留个人打点好。
“将娘娘放上床去。”严五儿自知以他的力道是不能将静妃拖上床去,遂叫过来一个侍卫,回头就看见昭阳宫仅剩支楞身子的那两个在殿下走出去的时候也厥过去。
昭阳宫发生的此间种种,宫里其他地方竟是一点点都不知,先前不到一个时辰里到底发生了怎样的事在这深宫一角,大小主子奴才们无人得知除了今日在昭阳宫内的,如此可见五皇子到底将后宫的奴才们打理成什么样。
就在这个时间里,垂拱殿里的皇上也厥了过去,咸平帝身子已经差到如此地步,看完西北的紧急奏折一口血沫子喷出来就昏迷无意识了。
院首清丰今日有些忙,将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进了垂拱殿,他自然是要在垂拱殿呆着的,皇后太后都来了垂拱殿,眼下宫里蔓延的尽是不那么安稳的气息,他在垂拱殿至少得让宫里这几个位分最高的娘娘们安心。却不料申时太阳落山之际看管药炉的个直长凑近他耳边说了几句,清丰立时就头疼万分,无可奈何同太后秉了他去药房亲自看药然后出了垂拱殿。
严五儿知道今日殿下发疯中途停下,那静妃须得好生整治,今日刚落子又在地上坐了那样久,怕是身子要大坏,果然院首来过之后就皱了眉,严五儿只记着静妃身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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