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是不能死在现在,尤其,还是证据确凿地指正是你干的时候”
他顿了顿,看着陈敬磊一副“继续说,说清楚,不然我就要搞事”的表情,咬咬牙,继续说:“小子,算你倒霉,也算你运气好。说你倒霉,是因为你一个做苦力的外人卷了进来。说你运气好,是因为,现在谁都能死,你不能死”
“话说这么明白了,我就挑开了跟你讲。没错,于公是拍卖会的主办人,但是,他只是一个转接人,一个提供平台销赃的中间人”男人扬扬下巴,“这批货,知道是哪来的吗?”
陈敬磊不隐瞒,坦荡地说:“听说,是缅北克轮邦渺瓦底军阀白榕成的金库的一部分?”
“嘿,你还知道不少”男人轻蔑一笑,露出森森白牙,“那你知道是谁把他金库里的东西搞出来的吗?”
陈敬磊摇摇头:“不知道”
男人说:“是白榕成的堂弟,白海高”
“白海高背叛白榕成,跟若开独立党做了交易。武装防线突破的那天,是白海高第一个冲进白榕成的私人金库洗劫。这次的拍卖会,其实就是白海高跟于公的合作。于公负责牵线搭桥,白海高提供竞品”
“不过,别忘了白榕成。他到底曾是军阀,他只是逃跑了,他不是死了,他更不是兜里一个子没有了。白榕成悬赏一千万,买白海高死”
叮咚,电梯到了。
男人偏偏头,示意陈敬磊下去。
陈敬磊也不墨迹,立刻走出电梯。
男人走在陈敬磊左手旁c边走边说:“本来,这不过就是他们军阀之间的事情。不过,白榕成是个狠角色,他知道于公开拍卖会后,找上了于公。他开了条件,只要于公杀了白海高,不但一千万照付,白海高抢的东西全归于公”
陈敬磊插话:“显然,于公没有答应”
男人点点头,说:“是的,于公说,做买卖要靠诚信。谁钱多就替谁干活,干不了几票“
男人停下,摸出一张卡,滋,刷开左手边的门,扭头,让陈敬磊进。
陈敬磊一边走进门,一边说:“但是,目前的情况是:被重金悬赏的白海高没死,而曾被白榕成有意收买的于公却死了”
男人跟着进门,咔哒,门关上。
他掸掸衣服,说:“小子,你很聪明,一下子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于公死了,有最大嫌疑的,就是曾有过出卖旧主历史的白海高。大家第一反应都是怀疑是白海高干的”
“这个关口,你——”男人上下扫陈敬磊两眼,“你一个十几岁毛都没长齐的野小子,跟于公无冤无仇,又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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