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手机支付刚普及开,短视频还没出现,手游的发展也比同期慢,这部手机里只有切西瓜和消消乐,让人特别怀念。
他翻完微信和扣扣的聊天记录,对原主的社交情况有了点谱,便调到静音开始切西瓜。
这游戏相当魔性,他不知不觉入了迷,直到电量快见底才收手,扫见点滴液只剩一小块,便专心等着输完,叫来护士拔针。
小护士道:“它最好再输一天,要不把针筒留着,暂时不取了?”
周黎答得很诚实:“钱不够,我先带回家观察看看吧。”
小护士没有再劝,拆掉一圈圈的绷带,取下针筒,见二哈整个过程一直闭着眼,安静得近乎诡异,顿时神色凝重,生怕是药物过敏,但她刚刚是观察过了才放心看剧的啊!
她紧张道:“它……它怎么不醒,是不是头部受过伤?”
周黎惊讶地凑过来:“是嘛,我看看。”
他推推某位大爷,见人家像死了一样,快速环视一周,惊喜地看到格子柜里有个软毛的毽子,便拿过来用尾毛一下下地撩着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