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姐姐和哥哥,姐姐们嫁人得早,没事只能捉弄我哥玩玩儿。”她没否认这话,但还是强调了一遍,“但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所以害怕肯定不是因为这个。”
但其实,在外祖家,还是和四五个表姐妹斗了好些年法的,但她没提这茬。
他斜觑了她一眼,她腮帮子鼓起,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和他视线对上,又讪讪地收了回去,压低声音问:“小侯爷,你疼么?”
都问第三遍了。
孟璟默默翻了个白眼:“楚怀婵,你家的书都是你自个儿刊印的?”
“啊?”
孟璟:“重复的本事倒不差。”
她还没回过神来,他先一步将被子往她头上一盖:“睡觉。”
她往上蹭了蹭,将脑袋露出来透气,没再还嘴,也没再有动静。
好一会儿,他以为她睡着了,稍微翻了个身,将被压着的左腿稍稍挪动了下。
她忽然轻轻笑了下:“二爷,谢谢啊。”
他方才一直有意无意地守在榻前,没让那些人近她的身。
他发了会儿怔,从京师搬回宣府,因着二叔一家的存在,下人们的称呼也就此变了,但不管怎么说,能这么唤他的,从来只有家里人。
眼下从她嘴里吐出这个称呼,着实让他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没应声,但这一整晚,就这么被膝上的伤和简单的一句称呼牵扯住,半点没能成眠。
楚怀婵却莫名地安下心来,沉沉地睡过去了。
第二日卯时一到,她早早醒来,枕边却已空了,她起身,推开窗户辨天色,大雨方歇,细雨淅沥,院中两株碧桐傲然挺立,苍翠致青。
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关上窗户,唤了时夏进来梳妆。
时夏在旁嘀嘀咕咕:“小姐,今儿不必起这么早的吧?”
“怎么了?”她随手选了只镯子戴上,“先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再去找老夫人请安,见见叔婶,忙活完也差不多时辰了。头一次,总要谨慎点的。“
时夏应下,拿了两只钗子在她头上比划来比划去:“牡丹大气,梅花更衬小姐,小姐插哪支都好看。”
楚怀婵笑笑,随手取过昨夜那支白玉木兰簪,时夏接过来,噘了噘嘴:“小姐惯爱这些素雅的,但这毕竟不是以前在自个儿家里了,也该……”
她迟疑了下,摆了摆手,语气有些黯然:“算了算了,现在这儿才是家了,小姐开心就好。”
楚怀婵失笑,伸手将簪子扶正了些。
敛秋换了盆清水进来,伺候她净手,她细细泡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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