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跪的,如何能怕一个小小乡绅都算不上的钱玉堂。
程子阳丝毫不停直接去了县里,先去与夫子见面又把自己铺盖放下,又去找学监请假又去街上买了条麻袋便匆忙回到镇上。
到了镇上的时候天已不早,路上行人也没几个,程子阳静静的蹲守在钱玉堂往日胡闹的那条街上。
天擦黑的时候钱玉堂才晃晃悠悠从酒馆出来,到了僻静地方程子阳飞身扑过去将麻袋直接套在钱玉堂头上。
“谁敢打小爷?”
程子阳默不作声,提着拳头闷头将钱玉堂打了一顿,再提了袋子往路上一扔,趁着天黑赶紧往县里走去。只不过到了县城的时候城门已关,程子阳无奈之下只能在城外对付一宿,第二日一早急忙进城去了县学报道开始读书温习功课了。
迟梅宁倒是没空关注程子阳了,更不知道程子阳为了她将钱玉堂偷偷打了一顿,买了笔墨纸砚回来当天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开始练字。
手生了这么久用了好长时日才熟悉起来,练废几张大纸后迟梅宁开始罗列框架,构思自己要写的话本子。
之前去书铺的时候她就特意看了看如今卖的话本,然而看完她便觉得无趣,与她上一辈子看的那些相差甚远。回来之后她也研究了原主当宝贝藏着的话本子,仍旧兴致缺缺。只不过看的时候是一回事,自己拿笔写又是另一回事,写的好自然能赚钱,写的不好废时间不说还把自己的存款废的一干二净。尤其如今笔墨贵重,她就更不敢轻易下笔,非得在脑中构思的差不多了才开始写。
然而即便是这样,写起来的时候也很艰难,开了两次头都觉得不好,便弃之不用。而且她不想写如今市面上那些故事,反而想写一些不同的,可如何写的吸引人又是个难题。
迟梅宁写的烦了出门晃悠这才听说程子阳去县里读书去了,接着又有人来特地找迟老太说,“钱家有个少爷听闻被人打了一顿,腿都打折了。”
迟老太一听顿时高兴的拍大腿,“好啊,老天爷有眼啊,老天长眼啊!”然后又兴冲冲的问,“说没说谁打的?打成什么样了?要我说这样的人就该打的断子绝孙才好。”
迟梅宁听的汗颜,心道哪那么容易。
就听来人道,“哎呦,你个老太婆咋这么会想,听说那钱少爷真的被打到命根子了,本来还没事,谁知好的差不多的时候他跑去大伯家里调戏堂哥的丫头,被他堂哥一脚踢中命根子,当时就疼的不行,找大夫看过,说是命根子往后都不能用
了。”
迟梅宁听的正起劲儿,迟老太一扭头瞥见她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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