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婚礼的主角太过特殊,程家出嫁妆的时候好些人都跑来看了。
程家什么家底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程子阳虽说今年升了官,可也只是从五品的小官,要是凭着他的本事恐怕真拿不出多少家底来。
到了吉时,程家出来的嫁妆一抬抬的往外出了,宣威侯府距离程家本来就不是很远,就导致那边嫁妆进了家门,这边嫁妆还没出门。
有人不禁咋舌,就程家这家底能出的起这么多嫁妆?莫不是全是石头吧?
当然也有明白的人透露,“听说宣威侯自打定下亲事那好东西就跟不要钱是的往程家抬,到时候再抬回去,面子不就是程家的了?”
“程子阳不是说是宣威侯的儿子吗,怎么也不改姓名?”
“估计快了吧。”
嫁妆送完又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活,迟梅宁挺着大肚子有些吃不消,迟老太心疼闺女让她就坐在院子里指挥,不让她到处跑了。
饶是这
样,到了晚上的时候仍旧累的不轻,程子阳忙碌一天回来瞧她睡的不安稳又给她捏腿捏肩让她睡的安稳些。
第二日吉日,迟梅宁早早的就起来了,那边全福人也已经过来为李秀娥绞面化妆了。
瞧见迟梅宁进来,李秀娥握了她的手道,“眼瞅着快四十的人了,竟然要嫁人了。”
在还是闺中少女的时候,李秀娥是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夫君的,尤其父亲不疼,继母恶毒,让她对生活充满了失望。少女怀春的时候她期盼能有一个人能身骑白马将她带离李家,可到了十五岁的时候等来的却是被继母算计委身宣威侯。
过去的二十三年里,李秀娥从最初的绝望到心如止水用心的养着儿子,如今儿媳妇都要生孩子了,她却要嫁人了,嫁的还是当初与她一样被算计的那个人。
李秀娥想到这二十多年的事情,眼泪不觉就盈满了眼眶,她瞧着儿媳妇的笑脸还有隆起的肚子,她吸了口气,大好的日子可是儿子和儿子拼了命换来的,她怎么能在这样的好日子里让他们担忧。
全福人笑眯眯给她盘了新娘头道,“太太面色娇嫩,说是双十年华的女子也是能信的了。”
迟梅宁瞧见她眼底隐隐的痕迹孝道,“我与娘出门旁人还以为她是我的姐姐呢。”
屋里几个人顿时笑了起来。
因为是老夫老妻,程家在京城又没亲人,所以今日这场婚礼并不在程家摆宴席,不管哪边的亲朋好友都往宣威侯哪边去,程家这边到了今日反倒轻松了起来。
李秀娥这一年来养的好,迟梅宁又喜欢捣鼓一些护肤的东西,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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