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五蕴之气就越是混沌,也就越有钱可赚。
谢玄瞥了她一眼,小小天生体弱,生得就比别人小些,师父常说是给她起名起坏了。
她生得小,可也十三岁了,不能带着她往那些地方去,要是被师父知道,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那些个细碎活来钱太慢了,咱们要干就干个大的。”他神采飞扬,“等有了钱,再找到师父,咱们就去京城,去最贵的酒楼吃席。”
小小细眉一弯,淡漠的脸上露出笑意,“嗯”一声点头,把吃不完的饼子仔细收起来,明儿要是没吃的,还能用剩下的垫垫饥。
神台下已经清扫过,铺了一床薄被,小小先钻进去,谢玄跟着矮身钻入,小小张开胳膊投入他怀中,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脚丫搭在他腿上。
谢玄抱着小小,就似抱着一块寒玉,旁人受不了这凉意,可他却觉得通身舒泰,还搂着她往怀里贴了贴。
两人自幼睡惯了,谁也没觉得不妥当。
小小鼻尖磨着谢玄的胸膛,少年伸伸长腿,打了个哈欠。
春寒料峭,两堵薄墙挡不住风,但谢玄通身火热,小小睡在他怀里,比盖着厚被还要暖和。
谢玄跑了一天,早就累了,不一会就睡熟了。
他睡着了命火金光还在发亮,小小拱拱脑袋,从他怀中探出头,雾濛濛的眼睛望向庙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