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都未舍得买呢,戴在你头上,倒是好看的紧,只是这身衣裳倒是不大搭配,今日挽的鬓也有些简单了。”
她说罢,便伸出手来,猛地将她头上的金簪抽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赵栀的鬓全靠这新买的簪撑着,司徒咏这般一抽,赵栀的鬓发便尽散了下来,那上百两银子的金簪也落在了地上,摔掉了一只蝴蝶。
“呀!倒真是抱歉了,我只是想瞧一瞧这发簪而已,赵栀,你不会介意吧?”
司徒咏一脸的无辜,那模样,就若一只受了欺辱的兔子一般单纯无害,还有些紧张的蹙了蹙眉。
赵栀任由鬓发散着,眸色淡漠,后退了一步,将地上的金簪捡了起来,声音沉稳。
“这支簪子我买的时候是一百二十两,只戴了一炷香时间,你今日给我弄坏了,我只要你赔一百两,你说,是你现在给我钱,还是我带着蔺府的人,去你们丞相府讨要?若我真带人去要,你在丞相府内,怕是也会丢了面儿吧。”
赵栀两年前在刘诗云家玩的时候,曾见过司徒咏一面,那时她便是这般的咄咄逼人,因为自己父亲的官衔低,她便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话里话外嘲讽自己,连自己的母亲,都给讽上了,赵栀的性子要鲁莽一些,便出口同司徒咏顶撞,后来这件事便被赵弘风知道了。
赵弘风怕赵栀得罪丞相府的小姐,影响他的仕途,便逼着赵栀去丞相府,给司徒咏道歉赔礼,最后赵栀站在丞相府外站了一日,丞相府的大门都没有开,她只隐约在门内听见了司徒咏和几个贵女的笑骂声,口口声声似都在说她。
自此后,便再没见过。
司徒咏愣了一愣,似是没想到赵栀竟能不卑不吭的说出这一番话来。
她唇角微勾,柔柔一笑:“赵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让我赔你钱啊?这样吧,你今日将古香缎全都给我,我给你二百两银子如何?你刚嫁到蔺府,又死了夫婿,定因没钱遭了不少白眼吧?我那些个钱,足够你风光一阵了。”
她说罢,瞥了身旁的丫鬟一眼,轻声道:“你去五华阁中打听打听,看他们是不是丢了一支新款的金簪……”
“司徒咏,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你莫不是脑子不够听不懂?”
司徒咏笑吟吟的朝赵栀瞧着,微微抬头,朝着云娘道:“将那三百米古香缎给我打包好了,一会儿送去丞相府,我们走!”
云娘也不敢得罪司徒咏,心中无法,只能先应了一声。
就在司徒咏转头朝门外走去的时候,赵栀一手猛地揪住了她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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