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狭窄,颜风禾几乎要被沅珩挤得嵌进树身。天端的晚霞早已变成墨黑色,已映不出树上是谁。伏在胸前的沅珩哪里还有白日里的斯文模样,此时活脱脱像只黑夜中的野兽极其压迫、极其狂野。
等他把那两团白肉吸得又红又肿之后,颜风禾早已站立不稳了。沅珩这才解开腰带,抬起颜风禾的一只腿,“咕叽——”将抬着头怒吼多时的男根缓慢地插了进去。
“啊~!”快一个月没做了,花径再次被熟悉的异物入侵,兴奋地缩聚个不停。
“风禾,这么想我吗?”感受到颜风禾对他的依赖,沅珩欣然勾唇,握紧她的腰肢抽送起来,不时舒爽低叹。
“嗯~阿珩,好厉害,啊、啊,好深…啊~好喜欢…”
“风禾,我也…喜欢。”
树上的人互表心意,隐蔽又欢愉得热烈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秘密,酣畅淋漓。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十月的梧桐已经开始暗淡,叶子松动,只需稍微摇晃枝干,就能看到零零散散飘下来的金黄色落叶。
如若今晚有人前来自会发觉:明明无风,却落叶不断。如若在树下驻足片刻,便能听到莺莺私语与令人异想翩翩的压抑呻吟。
归云亭处云归去,梧桐树上有情人。很多年后,此处便会如此流传一段风流佳话。
最终,沅珩仍是不忍让颜风禾太过劳累,于是射完一次后便立刻带着她回了屋。一路上他们同乘一匹羊闲适地游走在山庄各处,言笑自如,举止亲密,路上遇到的人心照不宣,由衷为二爷感到开心。
一回到屋,沅珩就让颜风禾脱衣进桶泡药浴,说是怕风寒入侵。颜风禾看他小心谨慎的模样,就忍不住调侃:“二爷也太小瞧我了,我哪有那么娇弱”。
“你无事我才能心安。”
沅珩看似随意平淡的话,效果极佳地让颜风禾面红过耳,闭了嘴。
待颜风禾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时,沅珩悄无声息地坐在木桶后,开始梳理她的头发。他自袖中掏出一小木瓶,拔开塞子时花香愈浓,仔细看去里面是不明的深红色液体。沅珩轻慢细致地将液体涂于颜风禾的发根,自上而下一撮一撮捋顺,耐心极了。
“这是什么?”颜风禾默契地从不怀疑沅珩的动机。
“护色水。”
“!?翼朝还有这种东西?”
“没有,我自制的。你的头发开始褪色了,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
“你今日外出便是为了它?”
“不算是,顺便而已。”
“这东西有几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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