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地划拉着门框。仿佛这么做就能将他带回那夜——颜风禾毫无保留地吞掉自己一切的那夜…微笑的嘴角沾染着他的白液,颜风禾的媚态历历在目。
“唉、风禾…”
沅珩叹气沉眸,身下涨起的火热顶着衣料,他不禁苦涩一笑,这可如何是好?风禾不过走了两三天,就如此难熬。单是想一想,小兄弟就不争气地起了反应,这叫他怎么离得开他的风禾。
沅珩只好背靠着门默默调整呼吸,几个来回后才渐渐平歇。
“风禾,这份难忍只有你能来解,我要为你好好留着才是…”
想罢,他走到书案旁提笔写信,毛颖在白色的纸张上挥挥洒洒,当墨笔落下最后一画,他开口轻轻唤道:“嘤嘤,可在?”
自从沅珩知道对鸣鸟能听懂人话、耳力极佳后,就鲜少用旋律召唤它。
“叽、叽叽”几乎是同时,隔着窗纸一只不算小巧的鸟身立在角落轻鸣,不急不缓,一副等候主人发号施令的模样。
沅珩打开窗让嘤嘤落在自己肩膀,笑容难挡落寞:“今夜麻烦你带上这个给风禾去信一封,”说着,他折好信件、摘下腰间墨玉包裹好一并放入鸟喙之中,“而后你便无需再回来,留在啾啾身边陪着爱人就好,我若有需要自会召唤你。”
“叽叽叽叽叽!”嘤嘤着急地围着他打转,黑溜溜的小眼睛里写满了拒绝。
“无妨,去吧,替我向风禾问好。”
嘤嘤绕着沅珩飞了好几圈,才展翅离开。
沅珩虽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能真切感受到这只鸟的不舍和...同情,他失神呢喃道:“去吧,替我守在我的爱人身边。”
嘤嘤扑扇着翅膀,一路南飞。它体型虽小,但少说也有百岁。想来它也是沅珩成长道路上的见证者,它家老大自小就聪颖坚强,何时如此落寞过,风禾大人为何狠得下心来?嘤嘤忍不住哀鸣,又想到追了啾啾一百年仍是无果,更是痛上加痛。
它一路疾飞,不到一个时辰就来到了平州上空。靠着与啾啾的连接,嘤嘤很快便找到平州城外一座破庙附近的老树。只见树干下两团人影交错,它一时无法分辨情况不敢轻举妄动,便静悄悄落在了老树枝上。
“唔嗯!”
颜风禾的大脑在开始几秒的空白后,猛地清醒过来,她扭动身躯从鼻腔里发出反抗的哼鸣,“唔边哲、唔要、唔~”
然而随着她的反抗,换来的却是边泽变本加厉的禁锢。
起先,他只是捏住颜风禾的下巴牙齿在她唇舌间啃咬、宣泄,后来见她扭得厉害,那高大的身躯便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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