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作慢的像黄花闺女,朕没时间等你。”
语毕,将帕子随手一扔,脚踏过去:“ 你今晚就留在朕这里睡,朕有事问你。”
“啊?这,这不行的。” 青年想也没想就红着耳根回绝了。
皇帝斜睨过来:“ 你想让朕说第二次?”
楚枭将青年威逼到了床边,指着边沿道:“ 你睡边上,晚上不准凑过来,朕不习惯。”
楚岳还在吞吞吐吐:“ 那……那怎么行呢。”
楚枭没有理会,径自往龙榻上大咧一躺,给青年留下一个背部。
良久,有人悄无声息的爬了上来,规规矩矩的睡在边沿之上,甚至连翻个身都没有位置。
如果等会不满意,就可随时把人蹬下去,没错的,楚枭就是这样打算的。
“ 刚刚你要说什么,继续。” 楚枭继续背着对方,看不到青年脸上的局促和愁绪。
“ 臣弟很喜欢段编修编撰的《赵史》 。”
楚枭心里头咯噔一响,没作声,只听青年继续缓缓道:“ 段锦容本人很有才气,在京城也有诗名,当时丞相家宴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很聊得来,算得上一见如故。”
楚枭冷哼一声。
楚岳听到这冷哼,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讲下去,停顿许久后,继续道:“ 有一次,臣弟喝醉酒了……”
皇帝忽然又侧回身子,表情像是在狞笑:“ 你喝酒?”
楚岳刹那间差点被吓跌下床,手指都曲起了,也不晓得自己哪里说错了,“嗯。”
三杯就醉的酒量,学什么借酒消愁,只会因酒误事——
根本就是个不长记性的蠢货!
想起青年一醉酒就会认不清人的状态,楚枭就咬牙切齿起来,看着已经盖上被子的青年,眼睛睁得大大的,那张脸还显得如此无辜。
该死的无辜。
“ 喝醉酒,然后呢?”
楚岳难堪的用手抠了一下额角,视线乱移,很拘泥:“ 臣弟当时的确是喝的有些多,就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