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一鼓作气的做完力气活,也并不是一件易事啊。
总管劳心又劳力,忧心忡忡的让人去那个接近冷宫的地方,把人洗刷干净了弄过来,又派太监去了太医院,请了几个老太医带回从旁协助,哦不,这叫有备无患。
楚枭其实说完那话,自己也就忘得差不多了,酒嗝一打,身子一卷,就瘫在被褥间昏昏睡睡起来,阿乌心里也觉得皇帝多半是顺口胡说,他服侍皇帝那么多年,皇帝的喜好他还不清楚么,但金口玉言啊,就算是喷着酒气打着酒嗝,那也是皇命,不可违不可不尊。
于是阿乌叹了口粗气,厌恶的瞧了眼跪在地上衣衫单薄的青年,然后闭眼站着休息,耐心等待着皇帝睡醒。
楚枭的警觉性依旧是比常人要强上太多,一个时辰后他酒醒了一大半,就是全身软,嘴发干,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他察觉到不远处跪着什么人,就哼出一声,“那儿是什么人?”
阿乌回道:“回陛下,那是连玥阁的爵公子,随时可以……”
“可以什么?”楚枭皱着长眉呵斥:“朕的寝宫是随便能进的么,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找人跪在这扮鬼是不是?”
阿乌想,如若不是自己平时注重养生锻炼,刚刚一定会一口怨气顶在胸前然后喷出满地苦血,他将刚刚被陛下打断的话硬生生补齐,“可以侍寝。”
“侍寝?你找个带把子的给朕侍寝?”
皇帝的脸上充满了无辜者才有的愤怒,总管低眉顺眼的:“陛下,您刚刚才让奴才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