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状都来得太忽然,太蹊跷,只怕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总之现在必须想办法找出原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青年的头靠在楚枭的膝盖上,声音有异:“皇兄一定不懂这种心情。”
“……”
谁说他不懂,他笃定这世间没有人会比他更懂这种有家归不得,有亲认不得的惨状,可是要去一探究竟,去找源头,楚枭又难得的怯懦了。
只想和家人一起像现在这样平静的度过余生,但愿从此只有死别,不再经历这样的生离。
可楚岳说的并没有错,事总不能过三,如果还有下一次呢,如果下一次他回不来了呢。
“你觉得会是鬼怪作祟?”
“也许吧,据闻江湖中流传着许多秘术,臣弟已经派人去探查了,无论什么途径,总要试试的,是吧皇兄?”
楚枭慢吞吞的点了下头,有些心不在焉。
“皇兄昏迷期间,有什么别的感觉没有?”
怕是提起楚枭的伤疤,楚岳问得十分小心:“是完全没有感觉么?”
撇开眼睛,楚枭掩住一抹苦色,但转眼之间就将苦意吞入腹中,斩钉截铁道:“是,朕没有别的感觉,只是像做了一场好梦,梦醒了,人也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