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下雪一样,让我们怎么打?”郝爽放下长枪对我吼着。
我一耸肩:“行行行,我一定注意!”
这小子瞪了我一眼,抬起枪对着我就是一枪,我楞神的刹那,子弹从我耳边呼啸而过,带着火辣辣的气息刮得我脸上生疼。
“妈蛋!”
我刚要骂,耳后一阵扑翅声,转头一看,一只黑漆漆的山鹰脑袋被开了瓢,十几厘米长的爪子离我后背只有数尺的距离。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