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那天之后便开始下雪,大概是上山的路不好走,陈慕白和顾九思再没见过那个女孩。雪一直到除夕那天才停,顾九思睡午觉睡到天黑都没醒,陈静康照例准备了火锅,回来便看到陈慕白坐在石阶上仰着头看月亮。
陈慕白听着脚步声回了回神,忽然勾着唇笑了一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能从脚步声辨别出来人是不是她。
陈静康还没走近,他背对着陈静康问,“她还没醒吗?”
陈静康把手里的酒壶酒杯放在陈慕白面前,“还没有,少爷,天冷,喝点儿酒暖暖身子。”
陈慕白接过来,一杯热酒下肚,温热从指尖蔓延开来,他忽然站起来,“跟我去个地方。”
一间大殿里,陈慕白站在佛像前,看着陈静康点亮两盏油灯,胡子花白的僧人虽不知这两盏油灯是为谁而点,可也看透了这个冷心冷面的年轻人的心事,缓缓开口告诉陈慕白,真心对一个人,不让她受到伤害,也是一种修行。
陈慕白看着跳跃的火苗,若有所思的问,“若是人已经不在了呢?”
“若是人已经不在了,便好好对活着的人。”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陈慕白转头看了眼温让,温让依旧是一袭白色锦袍,闲适的迈着步子走近。
陈慕白挑了下眉,“能说出这话,你大概是决定下山了吧?那盘菜汁是泼到你心里去了吧?”
温让俊逸的脸庞在昏黄的火光里明显一愣,笑容也敛了几分,半晌才缓缓开口,“再说吧。”
“果然是医者不自医啊。”陈慕白轻笑一声,转身走了。
陈慕白回去的时候顾九思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床边打电话。
“嗯……知道了……您多注意身体……他在,您要和他说话吗?”
说完把手机递了过来,用口型告诉他电话那段是谁。
陈慕白接过来说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转头问她,“去年这个时候,你送舒画走的那天是不是也接到你爸的电话了?”
顾九思一愣,想了想,“你怎么知道?”
那个时候陈铭墨让顾过给她打电话,不过是为了敲醒她,让她不要忘记初衷。
陈慕白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冷哼了一声,“有些人啊,每次刚迈出脚下一秒就缩了回去,想想就知道为什么。”
他刚开始不知道她的难处,总为她的反复无常恼怒,现在想来,倒是明白了她到底是为什么。
顾九思笑着揽上他的手臂,“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多久的事情了还拿来说。”
她刚睡醒,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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