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一个胆子贼肥的看出这是立功的机会,冲到前面说:“大胆贼子!你犯的是死罪!摘下面纱受死吧!”
那侍卫便要冲过去送死,这时,一根箭从后飞来,刺穿了他的肩膀。
他不敢置信地回过了头,却见他要保护的人拉起弓,正要对他射出第二箭。
他又是困惑,又是不甘心地叫了出来:“陛下……”
马背上的江轩神色木然,只是拉弓对准了他。
这时,前方响起江楚寒的声音:“够了。”
江轩听这声音,双手一抖,松开了手中的弓,离弦的箭射向了倒地的侍卫,正好别开了他的脸,钉入了地上,箭尾一颤一颤。
江楚寒抬起手,摘下了那顶纱帽,面纱落下,露出了真容。
戒备中的侍卫看到他,均是一愣,随即便齐刷刷低下头,喊了一声:“摄政王!”
江轩也扔了弓,翻身下马,然而不知是踩空了马镫还是心思急切,他几乎是摔下马来,踉踉跄跄地走向江楚寒,似乎是要亲眼确认是不是他的幻觉。
江楚寒立在原地,冷冷看着他:“江轩,你看够了?”
江轩下意识地摇了摇头,还是盯着江楚寒,就差没把手放到江楚寒鼻子边,确认他是不是活的。
江楚寒被他这样子气笑了:“江轩,一月不见,你不但箭术稀烂,就连眼神也不好了。”
江轩如梦惊醒,见鬼了似的后退了两步,哆哆嗦嗦说:“你、你、你不是,不是该入土了吗?”
江轩连说了三个“你”,表示震惊不轻。
“你?”江楚寒加重了语气,“江轩,你的礼仪都到狗肚子里去了?不过一月罢了,你又变成了原来那个混账东西。”
江轩一脸煞白,丧着脸的脸都成了苦瓜,改了称呼结巴道:“皇、皇兄……”
江楚寒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一点。
江轩还是不敢相信,他日夜盼着的事情竟然落空了,他看着江楚寒略微苍白的脸,鼓起勇气道:“皇兄,如、如今情况已经变了,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一个月里,我已经是朕了。”
说完,他还刻意展示了一身明黄的龙袍。
江楚寒冷淡一瞥:“这衣服,猪穿了都比你合身。”
江轩的脸又白了一度,抖着嘴唇道:“皇、皇兄,你这是说朕连猪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