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之处,十分爱慕,想到日后两人朝暮相处,夫唱妇随,不由地也露出笑容。
与此同时,在十里之外的安远将军府中,有个人对着跳动灯花,眼中闪闪烁烁,想得也都是些玉容花貌,风流旖旎的情形。一瞬间恨不得返回客栈,将那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拉出来,就此压了春风一度好得偿所愿。只可惜终究胡思乱想,此人思前想后,十分难熬,燥火上升,便把个自京城中带来的姬妾传来,权当是心头所想的那人,折腾着发泄了一回,却又觉得找人来代终究无意趣,反而越发悔恨起来,眼见那姬妾莺声燕语,撒娇撒痴在自己怀中摩挲,只觉得心头厌恶,便将人喝退下去,那美姬委委屈屈的去了,谢敬安独自一个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恨恨半夜,想道:“不过是区区一个民妇而已,又值得什么?然而不把你抱一抱,我的心却是难平。”发了几番誓愿,才抱着那枕头睡了。
第二日谢小侯起个大早,沐浴更衣之后,便出了门来,满心欢喜想去再探佳人。谢小侯带着侍从,鲜衣怒马,春风得意的到了地方,还不露十分痕迹,只说自己是路过喝茶的,然而此时却正是大清早……再说那将军府的茶难道比不上外头这乡野小店的?
那掌柜的不知他的来意,心慌慌伺候着这尊神,谢小侯坐了一阵,才做醒悟状提起昨日姚良,原本是用他来做由头的,却不料掌柜的说,一大早那姚娘子就带着弟弟,乘车离开,听闻是在外头买了房子,但究竟住在哪里,却不知道。谢敬安听了,顿时大怒。
搬新宅贵人驾临
小侯爷兴冲冲来访,本以为可一缓“相思”之苦,不料人去楼空,毫无踪迹,让他如何不恼?
正恨得牙痒痒没处发作,忽然想到一人,当下眸色沉沉,问道:“店掌柜,本侯问你,今日那姚娘子同小郎离去,是不是有人相送?”
掌柜的怔了怔,立刻回答说道:“回侯爷的话,并没有人,是姚娘子跟小郎起个大早,那时候天还没亮呢,两个人收拾了东西结了账钱,上了车就离开了,并没有人来。”
这回轮到谢敬安发呆,再度问道:“他们当真独自离去的,果然没人相送?”掌柜的不明白这尊神到底要问什么,将头摇的拨浪鼓相似,说道:“小的对天发誓,他们是自个儿走的,不过……”
谢敬安心底猫爪一样,说道:“什么?”掌柜的心下忐忑,说道:“不过在姚娘子他们走后,刚刚侯爷来之前不久,苏小大夫也来过……”
谢敬安一愣,急忙问道:“苏青来过?具体如何?”掌柜的只好说道:“苏小大夫听说姚娘子姐弟离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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