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从背后用细绳勒死的。”
裘四叔说,“这事谁都知道。”
“是啊,可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个人比二伯高很多。因为他脖子上的勒痕是往上的,脖子被勒住时,着力点在脖子中心,所以那里的伤痕最深,越往脖子后面,力气就越小,留下的痕迹也就越浅。而二伯伤痕的深浅走向,是往上的。也就是说,那个人比二伯高很多。”
薛大问,“可你为什么说你二娘跟裘四有一腿?”
柚子看看那两人,说,“昨天裘家做了粽子,裘四叔裹的粽子很漂亮,我印象很深刻。到了下午你去给亲朋送粽子,后来傍晚我二伯也来了,也给我拎了一袋粽子。那袋粽子里面,有两颗粽子,裹得特别漂亮……”
“啊!”大伯娘突然插话,“我知道了,裘四偷偷送了粽子给你二娘,却不知道怎么被你二伯拿了还送给了你。”
柚子看她一眼,这满脸的雀跃,听见八卦连人都聪明起来了。她说,“是。”
大伯娘顿时一脸骄傲。
裘四叔顿了顿说,“我没有做这种事。”
柚子又说,“老宅偏门的钥匙,是我二伯娘给你的吧。”
裘四叔平静说,“不是我。”
薛起叹道,“演技真好,骗得我都想去看看眼科了。”
柚子说,“我想一会办案的警官还会再过来,到时候我会拜托他们查查你们的手机,各种通讯记录,信息、语音,尤其是……我二伯死前的那几个小时,你们究竟有没有互通过消息。”
两人怔住。
这一怔,薛大夫妻俩就完全肯定了柚子的推论,薛大更是叫了起来,“你真杀了我弟!!”
裘四叔没有答话,神情已经开始恍惚。
柚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有些发抖,问,“二娘,你为什么要杀我二伯?”
“他该死。”二伯娘笑了起来,笑容瘆人,再也没有掩饰,“他从来没有对我好过,明明是个软弱蛋子,跟在你大伯后面当哈巴狗,在别人面前连说话都不敢大声,可回到家里,就变成了天王老子。稍有不如意,就破口大骂。就算没什么不如意的事,也从来不会好好跟我说话,他没把我当妻子,也没有把我当人。”
她说着说着,脸上的表情已经扭曲起来,又哭,又笑,“每次他生病,我都是24小时在他身边,生怕他有一点难受。可他对我呢?那次我生了大病,醒了一看,旁边被窝是冷的,他一早就出门去了,到了中午也没回来。我渴得快要死了,可连伸手拿床头杯子的力气都没有。”
“他一走就是半天,连午饭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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