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了起来,将冷绯自杀的痕迹都清除干净。
外面传来嘈杂人声,宾客们终于赶到。
等宾客从敞开的门进来,发现窗户大开,客厅没人。寻至房间,发现冷绯穿着晚礼服,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在床上躺着,像是睡着了。
有女宾过去叫她,但发现冷绯双目紧闭,根本叫不醒。
宛如变成了睡美人。
出了人命,宾客之间的气氛始终不如刚才活跃,但不至于人心惶惶,毕竟没多少人认识那位韩先生,倒是对他如何骗走冷绯几个亿比较感兴趣。
只是大家都是体面人,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不过说得难听也没什么,因为当事人还在昏迷中,听不见。
柚子站在二楼的栏杆旁,看着下面宾客的欢声笑语,好像这里根本没发生过命案。
她对那油桶没什么好感,但到底是一条人命,不至于难过,可也笑不出来。大概是因为她相信薛起说的,这里不会只死一个人。
“有异常的人吗?”
已经将宴席扫过两次的薛起说,“没有。”
柚子又问,“把那幅巨画上的虫子捉了可以吗?”
“那幅画只是蚜虫寄生的虚无镜像,抓了画里的,它还会从别的地方冒出来。说起来,它把那幅画作为寄生的地方,将自己的变化展现在你面前,这说明一个问题。”
“它是笨蛋?”
薛起一笑,“不,它很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