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个女奴,一个正给他脱裳,两个则将一件玄色绣螭龙纹的窄袖大袍展开,而另外一个手里则捧着青铜托盘,上面有一顶玉冠,两块凝着油润光泽的美玉。
吕娇觉得就她现在的处境,她应该讨好他,于是上前来挥退那个正把手放在公子重腰线上的女奴道:“你下去,我来。”
女奴不敢有违,“喏。”一声退至一旁。
“在想夫主何时能不在疑我。”站在他双臂可环抱的位置,她一边解开他的系带,一边小声道。
“哦?”见她动作缓慢,他收起张开的手臂,颇有兴致的低头看她的侧脸。
殿上的光线有些朦胧,一旁的仙鹤铜灯尚未熄灭,灯下美人,显得她的肌肤越发白嫩细腻,就像他常佩戴在身的那两块美玉,让人看了,想一再把玩。
怎么又不吱声了啊。吕娇心里泛嘀咕。
不知为何,她挺怕他一声不吭的时候,目沉沉,里面仿佛裹挟着不通情理的蛮横,极像土匪,她真怕一句话说错就会被他扛着扔掉,或者把她赏给府中的那些食客。
裳,就是用来遮蔽下,身的裙,和裙子相似,又和裙子略有不同,是穿在玄色大袍里面的下衣,男女皆宜。
当她为他扯下裳,不经意的一低头,顿时她的一双媚眼就瞪圆了,下意识的抬头恶狠狠的道:“下流!”
你当为何,原来裳去后,他里面不知穿的是什么东西,男人的那玩意软趴趴的就映入了她的眼帘。
“嗯?”他不解的看吕娇一眼,“水自是要往下流的,你想向我说明什么?”
“你!”吕娇心烧脸热,猛的捂住自己的脸,一跺脚气急道,“你里面怎不穿内裤!”
“内裤?那是何物,是你齐国新近时兴的下裳?”
公子重强行扯下她的手,左右打量,又往自己渐渐直挺起来的那物上一撇倏忽大笑,“姣,太也羞涩。想是渴慕我久矣。也罢,由得朝上那些人信口胡诌去,我自在家中和姣欢好。”说罢,双臂伸来就要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