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死之前都看不到他了呢,其实他长的像行佐,只不过行佐小时候帅的黑又瘦一点,没有这小子……算了,谁的命也不算好。”
周青洲:“……最近身体,是怎么回事?”
荀天佑摇了摇头:“爷爷大概是觉得我多余了,那药入口棉甜回味却苦,我活不太久了。”
大概没有哪个病人是像他一样每天都揣测着死亡时间的了。
周青洲说:“你别这样悲观,不吃他的药不就行了。”
荀天佑苦笑:“那不就撕破脸皮了,爷爷之所以留着我,无非是觉得我傻乎乎的,一心一意的的相信他,如果他发现我不吃药,就会疑心我的忠诚,我死没关系,只怕他会对这孩子做什么。”
周青洲只有沉默。
荀天佑说:“我已经够失败了,不能保护弟弟,不能养育儿子,难道还要连累这孩子为我吃苦。”
周青洲说:“你偷偷的不吃,把药倒掉了装作病态……”
“每天都有人给我把脉的。”荀天佑显然有经验:“一天不吃也能瞧得出来,否则我也不会是今天的样子了。”
周青洲难过至极:“老师非常看重您,我只见过他一次,可是他总是和靳先生说起您,让您保重身体。”
荀天佑笑着说:“你让他别难过了,我命该如此,难为你还能让我见这孩子一面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周青洲还是难过。
荀天佑看着孩子,忽然说:“你抱抱他吧。”
小小的孩子正睡的熟,如果抱起来势必会醒。
周青洲知道他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倾身将孩子抱了起来,她没有过经验,姿势很是笨拙生涩,调整了几次还是不舒服,孩子撅着嘴巴醒了过来却没哭,陌生的看着周青洲,有点委屈。
周青洲很怕他哭,嘴里忍不住轻哄:“好孩子,好乖……”
荀天佑羡慕的看着,然后说:“你一定也是个好母亲,我可以把他交给你吗?”
周青洲动作一僵:“什么?”
他的话已经是托孤般的语气了。
两个大人说什么小孩子听不懂,爱困的又闭上眼睛睡了。
荀天佑说:“比起爷爷或者其他人,我更愿意相信行佐看重的女人,所以我请求你,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一定要照顾这个孩子,把他从爷爷的手中夺过来,我请求你别教他做乖孩子,让他自由自在的长大,不做正事也没关系,一生都都不要为了仇恨和痛苦而烦恼,让他肆意妄为的活着,不触及法律底线就好。”
周青洲没办法答应:“不行,你是他的父亲,就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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