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不知道我吗?”薛嘉禾调侃,“我这人是很怕死的。”
萧御医花了一刻钟给薛嘉禾看诊,动作小心,长吁短叹,小老头捶胸顿足的模样甚是滑稽。
他担心薛嘉禾这脆得和鸡蛋壳似的身体会因为高热再产生别的问题,不敢怠慢,仔细检查,就连她的指甲都看过了,临到最后要下笔写方子的时候突然察觉出两分不对劲来。
上次他来看诊时,薛嘉禾还是处子之身,怎么隔了半个月,就已经是个真妇人了?
萧御医捏着笔,讳莫如深地回头看向了端坐椅上的薛嘉禾。
摄政王因不满皇帝的赐婚,足足一年半没有回汴京,听说这几日也对妻子十分冷淡,怎么这样看来好似并非如此?
薛嘉禾自然也注意到萧御医的眼神,她偏头回以一笑,“此事万望萧大人替我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