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地说了薛嘉禾的名字。
先帝为此露出了极为微妙的神色,但最后出乎容决意料,他竟然是叹着气同意了。
在这之后不过三天,先帝就病逝榻上,薛嘉禾成了容决束之高阁的妻子。
薛嘉禾在容决犹如实质的注视下变得愈加不安,她嘟嘟囔囔着“我想回家”又往薄被里头钻去,最后只露了两只眼睛在外面。
容决凝了她一会儿,最后不紧不慢地伸手,把掩住她口鼻的被子往下掖了掖。
他俯身下去的时候,薛嘉禾刚好又迷迷糊糊地说梦话,这次却不是和她母亲有关,喊的是个容决听不清的名字,哼唧了片刻突然口齿清晰道,“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容决还以为薛嘉禾装睡,眼神一暗将薄被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薛嘉禾掌心一空,吓得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头疼欲裂的同时见到的居然又是容决的脸,不得不打起了精神来,“摄政王殿下?”
容决不是见她都觉得烦,才会连成亲都给逃了,怎么回来这三两天一直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
想到这里,薛嘉禾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后颈伤口,下意识坐起身子往后缩了缩,不知道容决是不是趁她睡着来找破绽,刚才又是不是已经看到了?
“我不是不告而别。”容决收了手,居高临下看着她道。
刚醒来的薛嘉禾一头雾水,既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梦,也不知道容决说的是什么。
她人生中真能不告而别且让她耿耿于怀的,是少年时那个眉眼清亮凌厉的小将军,左眉上一道显眼的伤疤劈到眼角,若是再次见到,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容决在大婚当日放了她鸽子又如何?薛嘉禾从不曾对这桩婚事抱过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
容决不抗旨拒娶,薛嘉禾都觉得有些诧异。
就她从旁人口中所知这个人的行事作风,可从不像是能委屈自己的,或许是因为这婚事是他自己赌气对先帝讨来的,因而也不好自己打脸反悔?
“你我的婚事只是表面功夫,国事高于家事,我去边关迎敌,不需向你说明。”
听他果然在说的是婚事,薛嘉禾揉揉自己额头,好声好气道,“摄政王殿下放心,我从不曾对任何人抱怨过此事,你我婚事本就和别的夫妻不一样,因而也不必就日日往我这处跑。”
这话说得本是正中容决下怀的,但薛嘉禾说这话时实在诚恳得有些像是主动撇清两人关系的意思,让容决不免生出两分不快。
尤其是此刻薛嘉禾虽然抱着薄被半躺在软榻上,眉间带着病中的疲倦,话里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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