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容府当年的下人直接找上了摄政王府的门,这人要么是个不要命的,要么就是个真有把握能在容决身上得到好处的。
不过薛嘉禾自觉这一切和她都没什么关系,她和那人也没什么区别,都是寄人篱下,谁还能比谁高贵。
容决回府时,管家已将登门之人的身份查了个清楚,简单明了地汇报,“此人是当年容府中的库房管事之一,他父亲是当时的大管家之一,姓秦的。”
容决想了想便回忆起来了见过不少次的容府秦管家,他点点头,脸上并无惊喜之色,“他想要什么?”
“说是穷困潦倒,想求个活计。”管家话锋一转,“此人身上欠了不少赌债,恐怕是来避风头的。”
容决脚步顿了顿,“薛嘉禾呢?”
“长公主殿下今日并未出过西棠院,萧御医来看诊过,离开时面色平缓,也没有改方子,殿下的病情应当不要紧。”
容决这才嗯了一声,面色稍缓,“去看看姓秦的。”
即便真是容府当年的下人,时隔十年登门,也不大可能真是来找他叙旧的。
秦毅有些焦躁地在摄政王府的客房中来回踱步转着圈,想到赌坊打手讨债时险些将他的手指切了下来的那一幕,他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两股战战。
他的亲人早都知道他是个烂赌鬼,谁都不肯再借给他钱,不论他再怎么保证以后会洗心革面,也没人愿意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