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只是喉咙里有些痒。”
容决充耳不闻,弯腰将薛嘉禾像个小娃娃似的抱了起来往西棠院走去,手上不自觉地掂了一下,心中啧一声:再怎么瘦瘦小小的,这重量也轻得过分了。
被他抱在怀里的薛嘉禾显然有些紧张,一动也不敢动,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自己小腹,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
容决将薛嘉禾直接送进西棠院的内屋床上,将她好好摆到床中央,头也不回地吩咐绿盈,“去拿药来。”
绿盈悄声离开,容决拧眉盯了床上的薛嘉禾一会儿,张口又道,“你我虽是表面夫妻,终归有了夫妻的名分,要顾及彼此的面子。”
薛嘉禾仰脸乖巧地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容决顿了顿,恍然未觉自己的怒火早就烟消云散,接着往下道,“你想要什么,便直接告诉我和管家。蓝东亭送来的那箱子,我明日就让管家……”
薛嘉禾突然朝他招了招手,“摄政王殿下,劳烦靠近两步。”
再度被打断的容决鬼迷心窍地往她走了两步,膝盖几乎抵着她的床沿。
薛嘉禾微微倾身伸手搭在容决小臂,纤细的手指轻松地将打结在一起的绳子解开,将容决要掉不掉的手甲解了下来,道,“我看这首甲好一会儿了,实在令我分神……好了,现在摄政王殿下接着说吧,蓝东亭给我送来的箱子怎么了?”
容决:“……”
第20章
俗话说得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容决已经没有兴致再跟薛嘉禾提蓝东亭这个名字了,不如回头让管家闭门给蓝东亭吃闭门羹来得容易。
他劈手从薛嘉禾手中夺过她刚解下的手甲,冷着一张脸转身坐到桌旁,看薛嘉禾面不改色喝完了药后,又一声不吭地离开了。
薛嘉禾坐在床头目送容决离去,含着绿盈递来的蜜饯疑惑道,“他到底来和我说什么的?”
绿盈想了想,委婉道,“大约是摄政王也想给殿下送些东西,却叫蓝大人捷足先登了。”
“容决哪里是想得那么周到的人。”薛嘉禾连连摆手,“就是弓被他弄坏了有些可惜,我本来这几天多射靶子找找手感,好秋狩时稍微像个样,如今看来到时只能杵在那儿当个摆设了。”
绿盈提醒道,“摄政王方才是不是对殿下说了,会替殿下重新准备一张弓来?”
薛嘉禾眨眨眼睛,“他什么时候说的?”
“将您的弓折了之后……”
“啊,我那时眼睛疼着呢,没听他说什么。”薛嘉禾恍然,低头想了想又道,“左右他也是动动嘴吩咐管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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