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
更何况,除了误解薛嘉禾和蓝东亭之外,容决打从心底里没觉得自己其余的话有错。
薛嘉禾若是真给他带了绿帽……他是一定会杀了那个奸夫的。
容决神情冰冷地摸了摸腰间佩剑,下了决断:那就只道歉错怪了薛嘉禾的部分。
下定决心后,容决才又举步赶往西棠院,心情轻松不少,步伐都变得轻快又迫不及待起来。
容决半夜进薛嘉禾的帐篷都没惊动人,进西棠院更是从不通传,薛嘉禾见到他的身影时并不诧异,只淡淡唤道,“摄政王殿下。”
她收了他的礼,便当作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容决自然也会再出现在她面前。
只是薛嘉禾原本想着过几日容决才会到西棠院,唯独没料到的是这人同一日就来了。
容决轻咳了一声,坐到薛嘉禾对面椅上,神情严肃道,“我有话和长公主说。”
薛嘉禾稀奇地瞧了他一眼,有些没摸准容决的意思。
照她的想法,容决这般自我的人,在两人之间气氛缓和下来之后,便该和她一起心照不宣地将之前的事情忘记,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又回到从前表面夫妻的模样,怎么容决一坐下就是一幅要秉烛夜谈的模样?
见薛嘉禾只静静望着自己不说话,容决捏了捏手指,侧脸看向正在倒茶的绿盈,“你先出去。”
绿盈放下茶壶,有些担忧地看了薛嘉禾一眼。
“去吧。”薛嘉禾颔首。
等绿盈款款离开,屋内只剩两人时,薛嘉禾才又道,“摄政王殿下若是……”
几乎是同一时间,容决也开了口,“那日在围场的时候……”
两人又同时收了声,屋内的静默几乎像是要压死人般的沉重。
容决有些口干舌燥,他将茶盏移到自己面前,却不喝,舔舔嘴唇道,“你先说。”
薛嘉禾也不和他互相谦让,道,“摄政王殿下若是要说那日在围场的误会,便就此揭过吧,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容决出了口气,自觉薛嘉禾这一句话替他省了许多功夫,那连从牙缝里也挤不出的道歉之词也不必再说,顿时浑身舒畅写意,声音也轻快起来,“今日送来的珍珠,你要是喜欢,府里还有些别的,我让管家都送来西棠院。”
“摄政王殿下看我平日打扮得那般珠光宝气么?”薛嘉禾淡淡道。
“那也有不是首饰珠宝的,”容决想了想,又说,“在边关打仗时,和邻国交界之处有不少小玩意儿,回来时带了一些,听管家说你中意这些?”
薛嘉禾原想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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