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颂往外面看了一眼,似乎刚看到热烈的太阳,这才好整以暇下了床,还有些欲盖弥彰:“你的床比我屋子里的舒服。”
杜清眠气笑了:“那我跟你换屋子,就不用你来蹭床睡了。”
和颂自觉很体贴:“不用,搬来搬去太麻烦。”
这才出去了。
他一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杜清眠一个人。她唇角下意识弯了弯,骂了句神经病,又想到飞升的事,简单洗漱了一下,去找杜清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