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戴墨乖乖系上了安全带。
“喂!你适可而止!”戴墨瞪眼。
秦寂道:“该适可而止的是你。你是你,晓晓是晓晓,乱吃什么飞醋。”
“醋都不让吃啊。”
鹿晓把视线转向窗外,望着车窗外昏暗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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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寂的车停在秋山的山脚下一处休闲会所。
戴墨在那里下车,拎着大包小包,隔着车窗向秦寂索吻:“早点来接我。”
戴墨在亲吻的间隙气息奄奄,白皙的脖颈露出优雅的弧度。
秦寂的眼神暗沉,一把勾回戴墨的脖子,粗暴地把她半截身体拖拽进了车里,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秦寂的手骨节分明,按在戴墨白皙的脖颈上蹭出了一片片的粉,车厢里气息靡靡,一时间只剩下细微的水渍声与压抑的喘息。
作为唯一的观众,鹿晓脸红得已经快炸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俩分开,车子重新沿着秋山漫长的盘山公路缓缓朝山腰驶去。她一路都不敢抬头,只要一分神,脑海里就是秦寂瘦削却有力的手。
“怎么样?”驾驶座上的秦寂嘴角勾起一抹笑。
“什么……怎么样……”
“当然是戴墨。”
想歪了的鹿晓头低得更下:“比上一个漂亮。”
秦寂从大学到现在已经换了不知道多少个女朋友,口味其实一如既往,他喜欢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那种,淡妆或是浓妆,高冷或是黏腻,来来去去都是美人。
秦寂透过后视镜,看见鹿晓整个人快要蜷缩成一团,头也不敢抬的样子,顿时脸上的神情更愉悦了。他盯着鹿晓道:“老爷子知道肯定要发火,暂时别告诉他。”
鹿晓轻道:“好。”
秦寂道:“这一个认真的,我们很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