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呢?
“郁教授,”她尝试与自己的上司搭话,“我已经看完了文档,您如果有需要我协助的地方,可以随时吩咐我。”
对面一片寂静,郁清岭没有回应。
鹿晓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音,怀疑郁清岭是不是休息了。她掐着时间,过了半小时,又试探性开口:“郁教授……请问,有没有我能帮您做的事情?”
“没有。”
郁清岭干脆而又冷淡的声音。
鹿晓:“……”
看起来,他只是不想搭理她。真相实在太残忍了。
“郁教授……”鹿晓努力心里的沮丧,“我很高兴您能够答应让我进入sgc。”
“我……我现在还不是很看得懂您的论文,但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我一定会补充您的研究领域相关知识,尽快能做您称职的助手,请您……”
请您多给我一些时间。鹿晓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她觉得自己是个越描越黑的智障。一个文科生,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跟上一个教授的研究进度,怎么看都是个笑话。
而墙壁的那一边,确实也毫无声息。
不知道是郁清岭他是根本就不信,还是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她异想天开的演讲了。
无言的尴尬弥漫在房间里。
鹿晓沮丧地趴回了办公桌上,她大概知道sgc是因为商锦梨的关系不得不收了她——难道是因为郁清岭人缘差,所以被强制接收了她这个外行废材?这是他无言的反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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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晓通勤的前三天,在空虚寂寞冷中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