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瞒下了吧?十一夫人生得一张老实面孔,没想到竟是个毒妇!竟敢污蔑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一生廉洁,为国为民,怎么可能跟大夫人扒灰?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不想伺候这种人!”
阿绣说到做到,自那之后,再不进屋。
月婆婆稍好一点,但也不像之前那般悉心周到。
秋姜就在冷水冷饭中,饥一顿饱一顿地慢慢熬着。
她形销骨立,虚弱不堪。
阿绣想,她大概快要死了吧。这样的人,活着也只是遭罪,还不如死了算了。
时光荏苒,很快过去了一年。
秋姜始终苟延残喘、半死不活地活着。
阿绣想,这人可真能熬。
第二年三月,冬雪开始融化的时候,月婆婆说有客人来,让阿绣回避。
阿绣非常震惊,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客人?心中好奇得不得了,但只能乖乖待在屋子里等着。隔着窗户的缝隙看了一眼,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那两人直奔秋姜的院子而去,显然是来看她的。但并不入内,也不跟她交谈,只是看了一眼后,便又离开了。
事后阿绣问月婆婆那两人是谁,月婆婆摇头:“公子没说,只说是贵客,不得怠慢。”
阿绣想,恐怕是十一夫人的亲戚,但都找到这了,为什么不索性将她接走呢?
看来公子是真的打算关夫人一辈子,以作惩戒了。
想到自己也要跟着在这冷得要命的山庄里耗一辈子,阿绣就十分绝望。
然后又一年平淡无波地过去了。云蒙山的雪积了又化、化了又积,杂草长了又枯,枯了又长。
转眼到了第三年。
阿绣算算日子,已是华贞六年的七月了。
秋姜仍是那幅魂游天外的样子。
云蒙山的七月还算暖和,但阿绣已囤了许多柴火和炭,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寒冬。
这一日,秋姜坐在窗前,盯着院子里的一块石头,神色怪异。
阿绣从院外走过时,发现她在哭。
两行眼泪无声地从她脸上滑落,五官虽依旧木讷,但眼瞳中却有了些许人间烟火的气息。
阿绣心中哼了一声,马上就是中元节了,主家那边该祭拜相爷了,这女人还有脸哭呢!
秋姜哭了许久。
当天晚上没有月亮,雷声阵阵,下了一夜的雨。
阿绣一边打哈欠一边端着隔夜的硬馒头走到秋姜房前,把馒头放地上,踢了踢门:“吃饭了。”
她扭头就走。
再过来是午时,她端着随便糊弄的米糊走到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